“叢不笑,你的任務是時刻跟在小姐身邊,之前已經跟你說過一遍了,還需要我重復嗎?”霜降問。
人如其名叢不笑十分高冷地搖頭。
他看了眼遠處被所有人圍在正中心的母女倆,收回視線后耷拉著眼皮,一臉被生活打擊后的麻木和冷漠。
看上去不像是來保護人的,像是來報復社會的。
霜降也已經習慣了這兩人要死不活的樣子。
因為事關重大,所以在帶他過去之前又交代了一遍。
“小姐會和她的一個朋友在一起玩,兩位小姐的安全都要保證,不要出現任何差錯,后果自己參考四年前。”
提到這個,叢不笑稍微來了點精神。
遠遠地看了卿卿一眼,似乎要把她的長相刻進心里。
他摸了摸自己腰間堅硬的東西,手搓了一圈袖口,垂下眸。
“知道了。”很難得,開口跟霜降說了句話。
“知道就行,過去吧。”
這大概是整個宴會反差最大的畫面。
前面一個軟萌可愛的小團子,像個小太陽一樣散發著身上的光芒。
身后跟著的男人一身黑色,渾身上下遮的嚴嚴實實,臉被曬得有點黑,外套的帽子兜頭罩在頭上,看人的時候眼神很陰鷙,像一條陰冷的毒蛇。
說實話,看到這個組合的人沒人覺得這個男人和前面那個小團子是一起的。
他們更覺得這是準備隨時搶崽的人販子。
小團子走到哪,男人就跟到哪。
誰敢多看一眼,那雙陰冷惡毒的眼神就黏了上來,讓人感覺后背發涼。
對一切一無所知,走在前面的小姑娘突然停住了,疑惑又失落地看了眼周圍對她敬而遠之的人,奶聲奶氣地嘟囔了一句。
“怎么今天沒有人來找卿卿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