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如何并不重要,他希望二十年前母親在婚禮上給他美好的祝愿能傳遞到卿卿身上。
不結婚也成,那就留著自己戴。
…
早晨,八點半。
卿卿覺得手有些冰涼,她迷迷糊糊地想抽回來,但下一秒就被一只蒼老的大手給抓住了。
“g,把脈呢小丫頭,別動。”
一個爺爺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小家伙睜開眼睛,瞧見床邊站著好幾個人。
詹育仁把手收回來,轉頭朝傅斯淮點點頭。
“恢復得不錯,可以離開了。不過我開的那些藥還是要接著喝,回去喝三天就可以了。”
“好,謝謝醫生。”
詹育仁笑呵呵地說不客氣,離開病房的時候,他還在感嘆譚鴻儒那盆花是真的厲害,要是能逮到機會要上幾盆放他辦公室,他都不敢想他以后的日子該有多舒坦。
病房內,卿卿洗漱完出來,桌子上已經擺滿了早餐。
她吃飽后走到床前。
地上放著一個很大的箱子,有兩個保鏢正小心翼翼地把桌上的那盆花塞進去。
卿卿走到傅斯淮身邊,仰頭好奇地問他,“爸爸,他們要把花花送到哪里?”
“還給譚教授。”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會兒,話里帶著些期待的問,“我可以送給師父一個禮物嗎?”
她這話說出來后,傅斯淮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略一思考,他點頭,“可以。”
病房里的人全部出去,卿卿蹲在箱子面前,自自語地鼓搗了一會兒,然后收回手,關上了箱子的門。
在保鏢帶著箱子離開的時候,傅斯淮出聲,“送回去的時候高調一點。”
“好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