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該你了。”歐陽飛雪看著陳銘遠面前的酒盅,提醒道。
陳銘遠無奈地端起酒盅,一飲而盡,然后說道:“你這么喝我也不過癮啊,我們還是平喝吧。”
“那陳哥,我也不和你見外了,我們按我家鄉的規矩,三三見九吧。”歐陽飛雪豪爽地說道。
陳銘遠一頭霧水,問道:“啥意思?”
“就是連干九杯。”歐陽飛雪解釋道。
“別喝那么急啊,這么好的酒,得品著喝。”陳銘遠皺了皺眉頭。
“喝完九個再品。”歐陽飛雪說著,又麻利地拿來兩個酒盅,擺到了陳銘遠的面前。
陳銘遠一看這架勢,心里明白這絕對是場“酒仗”。
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九盅白酒下肚后,歐陽飛雪的臉上已經略顯醉意。
“陳哥,我給你賠罪,上次我不該那么對你。”歐陽飛雪眼神有些迷離,拍著胸口說道,那動作大得衣服都跟著亂顫。
陳銘遠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心里一陣異樣。
歐陽飛雪又拍了兩下胸口,說道:“陳哥,我說的是真話,我可以把心挖出來給你看。”
陳銘遠咽了口口水,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經不介意了。”
“好,既然你原諒我了,我再干三杯。”歐陽飛雪說著,又要端起酒盅。
陳銘遠連忙伸手相攔:“慢點慢點。”
“喝慢點表露不出我的誠意,我先干了再說。”歐陽飛雪執意要喝,說著話,又是三盅下肚。
等她再開口時,已經是情意綿綿,聲音都變得嬌柔起來:“哥。”
歐陽飛雪握住了陳銘遠的手,媚眼如絲,“我聽說你和徐局長關系不錯。”
她傾身向前,領口微微敞開。
陳銘遠低調地回避道:“一般,就是一般。”
“我聽說你是通過徐局長的關系來臺里找楊臺長的。”歐陽飛雪緊緊盯著陳銘遠的眼睛。
陳銘遠神經一跳,警覺地問道:“你聽誰說的?”
“當然是楊臺長了。”歐陽飛雪回答道。
“這家伙嘴真碎。”陳銘遠罵道。
歐陽飛雪輕搖一下下頜,目光迷離地說道:“不是,你誤會了,楊臺長也是知道深淺的人。”
“那你怎么知道的?”陳銘遠還是有些疑惑。
“那天我趁他喝多,偷摸問他的,第二天他清醒后還囑咐我不要告訴別人呢。”歐陽飛雪解釋道。
陳銘遠鄭重其事的說道:“歐陽,這件事你還真的記住了,不能再告訴別人。”
“哥,怕什么啊?不就是給你家診所打個新聞廣告嘛。”歐陽飛雪似乎不勝酒力,用手腕支住了下巴,眼似秋波地看著陳銘遠。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了,別人怎么看徐局長?”陳銘遠嚴肅地說道。
“哦哦哦。”歐陽飛雪似乎明白了什么,“哥,我懂了,我再干三杯,情愿受罰。”
歐陽飛雪沒完沒了地喝酒,陳銘遠也懶得再相攔。
三盅白酒喝掉后,歐陽飛雪目光流離地看著陳銘遠,帶著嬌氣說道:“哥,你剛才把我嚇壞了。”
“至于嗎?”陳銘遠笑道。
“當然了,不信你摸摸,我現在心里還狂跳呢。”說著話,歐陽飛雪拽了陳銘遠的手,按到了自已的身l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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