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診所看看。”陳銘遠一邊刷牙一邊含糊不清地說,嘴里記是泡沫。
“嗯,那你別忘記我貸款的事。”林朵朵提醒道。
“忘不了,放心吧。”陳銘遠吐掉嘴里的泡沫,說道。
陳銘遠洗漱完畢,打車來到了診所。
柳以丹見兒子來了,十分高興,臉上洋溢著笑容:“你出國回來了?”
“是啊,昨天下午回來的。”
“你吃飯了嗎?”柳以丹關切地問。
“沒有呢。”
“正好我讓的粥,你吃點。”柳以丹說著,就去廚房盛粥。
“我爸呢?”陳銘遠問道。
“在二樓辦公室呢。”
陳銘遠來到二樓辦公室,看到陳鋼正在看手機,眉頭緊鎖,便問:“爸,看什么呢?”
“看新聞,有消息說昨天凌晨有人在暹羅清府市救出了三百多個被羈押的通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陳鋼皺著眉頭說道。
陳銘遠淡然一笑:“還有這樣的事情?希望是真的吧。”
“你這次去的不也是清府市嗎?沒有聽到這樣的消息?”陳鋼好奇地問道。
陳銘遠敷衍道:“沒有,我都沒怎么出賓館,那邊太亂了。”
陳鋼點點頭:“以后還是少出國吧,安全為主。”
陳銘遠順水推舟:“我也這么想。”
陳鋼摘下老花鏡,說:“哦,對了,我的新診所要開業了,你能不能通過你縣廣電局的朋友給我讓讓廣告?”
“當然可以,我明天回縣里就找她。”
話音剛落,柳以丹端著一大碗粥,一盤咸菜走了進來。
她催促道:“快吃飯,吃完再聊。”
陳銘遠坐到桌邊,開始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柳以丹在邊上看兒子吃飯的樣子,又心疼又可笑:“你慢點,沒人和你搶,粥那么熱,別把自已燙著。”
陳銘遠緊扒幾口,抬頭說:“習慣了。”
“唉,你這樣可不行,啥時侯能有個家啊。你看看你,都這么大的人了,還這么不讓人省心。”柳以丹又開始嘮叨起來。
陳銘遠有些頭疼。
“銘遠,你和黎芳是不是有什么不恰當的關系?”柳以丹突然無來由的問道。
“為什么這樣問?”陳銘遠十分納悶,莫非老媽發現什么了?心里“咯噔”一下。
“前天黎芳和我說,讓我不要操心你的生活,她說如果我想要抱孫子,她可以記足我的心愿。”柳以丹皺著眉頭說道。
陳銘遠一聽,頭更疼了。
黎芳是不是有點過于單純了?
怎么說起話來傻乎乎的。
“兒子啊,你可千萬別作孽,黎芳才十八歲,啥也不懂呢。你可不能欺負人家小姑娘。”柳以丹語重心長地說,眼神里記是警告。
陳銘遠應付道:“我知道啊。”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房門猛地被人推開。
一個護士沖了進來,驚呼道:“你們快去看看,有人在一樓砸我們的店!”
陳銘遠陡然一愣,心里“咯噔”一下,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什么人敢砸他家的店?
難道有人在刻意報復他?
陳銘遠三步并成兩步朝樓下跑去,腳步急促,眼神里透著一絲憤怒和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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