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氣,盡量保持冷靜:“如果你不相信我,就請組織上深入調查吧。”
姚成宇見陳銘遠不為所動,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
但他仍保持著威嚴,繼續施壓:“張強指控你三年前的七月中旬,你在縣農業銀行門口給了他一筆錢,此事你如何解釋?”
“什么?”陳銘遠神態一怔。
沒想到張強居然會用這樣的辦法栽贓他。
“張強說你為了進入縣機關,曾經給他二十萬的現金,我希望你能夠主動坦白,減輕你的處罰。”
“胡說八道。”陳銘遠的情緒有些激動,“根本沒有這樣的事?”
“你說沒有就沒有?”姚成宇惡狠狠地盯著他,“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
“沒有就是沒有!這是張強對我的惡意誹謗!我請求組織上對此事進行徹底調查,還我清白!”陳銘遠堅定的說。”
“好,既然你不愿意坦白,那我只能依法辦事了。”
姚成宇聞,冷冷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
說完,大筆一揮,簽署了拘留證。
管你有沒有罪,先羈押你37天上限再說。
理由就是,考慮到案件的復雜性和社會影響,應繼續羈押審查。
很快,陳銘遠被押解到市看守所。
辦理完拘押手續,送入了牢房。
牢房內,光線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霉濕的味道。
狹小的空間里,僅有幾束從高窗縫隙中頑強擠入的陽光。
隨著牢門“哐當”一聲,陳銘遠被兩名獄警粗魯地推搡進來。
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不甘與憤怒,
但在這森嚴壁壘的環境中,那份力量顯得如此渺小。
四周,十幾個犯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或坐或立,用敵意的眼神打量著他這位新來的“室友”。
一個身材魁梧,臉上帶著一道猙獰疤痕的犯人,首先打破了沉默,聲音充記威脅的問:““新來的,犯了什么事兒?”
陳銘遠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回答道:“和你有關系嗎?”
“我操,你很牛逼啊?”疤痕臉站起身來,臉上露出一絲怒意。
他身高足有兩米。
站在陳銘遠面前,就如一座鐵塔。
“我就是很牛逼,你能把我如何?”陳銘遠高仰著頭,毫不示弱。
疤痕臉勃然大怒,一把掐住了陳銘遠的脖子,惡狠狠地吼道:“小子,你找揍是吧?”
陳銘遠繼續挑釁:“你敢揍我?吹你媽牛逼啊?”
疤痕臉瞬間暴怒,掄起沙包大的拳頭,揮拳就打。
其他那些犯人見狀,也是加入其中。
一陣拳打腳踢之后,就聽有人喊:“他好像沒氣了,別打了。”
眾人迅速閃開。
疤痕臉蹲身看著記臉是血的陳銘遠,摸了摸他的鼻息,只有一點點出氣。
又摸了一下他的頸部動脈,也只有一點點微跳。
“快喊獄醫,趕緊救他。”疤痕臉嚇得魂飛魄散,神情變色。
在監獄里打死人,罪加一等。
他也沒想到這小子這么不經打。
很快,獄醫趕來了。
又是按壓,又是人工呼吸,還是沒有明顯效果。
無奈之下,只好將陳銘遠送往市醫院,推進了icu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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