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不知道她今天為什么要幫自已。
但這無疑是個好消息。
接下來他無論說什么,都是死無對證。
這個時侯,方靜走了進來。
她穿著白的襯衫,藍的牛仔褲。
一股美熟婦的韻味從她身上散發而出,彌漫著男人無法抗拒的誘惑。
她的嘴角總是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不是輕蔑,而是一種對世俗的淡然與不屑。
她一臉嚴肅的說:“小陳,你也是紀委的人,有些話我就不多說了,既然讓你來了,你就應該知道你自已有什么問題。”
老套路。
陳銘遠門清。
自從他打了李建強,就知道組織上一定會調查他。
但沒有想到的是,調查他的居然是紀委二室。
紀委二室,在縣委大院聞名遐邇。
大家暗底下都稱它為“無中生有辦公室。”
這個無中生有,不是指它亂扣帽子,栽贓陷害。
而是說原本沒有調查出來的案件,只要在二室這里再審一遍,就會有其他的收獲。
尤其方靜,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白白凈凈的女人,調查手段相當毒辣。
據說這些手段都是從她當縣警察局長的老公那里學來的。
“有煙嗎?給我支煙。”陳銘遠摸摸兜,發現沒帶煙。
“沒有。”方靜冷冷道:“陳銘遠,知道我為什么找你嗎?”
陳銘遠毫不猶豫的說:“我打了李建強。”
“為什么?”
“他罵我。”
反正李建強已死,陳銘遠可以天馬行空的編了。
于是他說李建強怎么罵自已全家的,怎么侮辱他母親的。
甚至說李建強還讓出了一些下流動作。
聽著陳銘遠的胡亂語,方靜臉上泛起了一絲難以覺察的冷笑。
直到陳銘遠說完,方靜才開口問:“小陳,你也是紀委的人,怎么可能因為這些臟話就動手?”
陳銘遠一臉的追悔莫及:“因為最近工作壓力太大,我沒控制住情緒,請組織上處分我吧。”
“陳銘遠,別演了。”方靜突然暴喝一聲,“李建強和你說的不一樣,你知道欺騙組織是什么后果嗎?”
“我真的沒有欺騙組織。”
方靜目光一寒:“陳銘遠,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否則你后果自負。”
“我說的真的都是真話啊。”陳銘遠一臉冤屈。
“真話?”方靜盯著他看。
“真話。”
陳銘遠油鹽不進,咬定他是一時沖動。
方靜很有氣場的身l前傾,瞇著眼盯著他,一句話不說。
陳銘遠的內心突然一陣顫動。
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他看到了方靜鎖骨下方的一道疤痕。
這道疤痕不很明顯,但形狀很奇怪。
有點像微縮版的兒童小鐵鍬,似乎在哪見過。
可是在哪見過呢?
陳銘遠叫不準。
但可以確定的是,絕對不會是在現實里見過。
平日,方靜高高在上,從不接觸下級。
況且,紀委一室和紀委二室雖然通屬紀委,卻不在一層樓辦公。
也就是說,他們平時沒有過多接觸。
不!
陳銘遠敢確認。
一定是在哪見過這道疤痕。
難道在夢里?
也許。
陳銘遠確確實實在夢里夢到過這個縣委第一冰美人。
夢里那旖旎畫面,讓陳銘遠想想都美。
不由舒心的笑出了聲。
“嚴肅點。”方靜猛地一拍桌子,“陳銘遠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嗎?你打李建強是因為女人。”
這一下,陳銘遠真的一激靈。
李建強到底死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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