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錄影棚的路上，陶園園有意無意的道：“萬倩今天也會來。”

“哦。”李睿不動聲色。

萬倩確實來了，魏萊陪著她一起來的。

看到李睿，萬倩沒說什么，魏萊徑直過來驚訝的道：“你怎么回來了？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徐曉陽呢？”

李睿道：“我臨時有點事就回來了，曉陽還在島國處理事情。過幾天我還要再過去一趟，等事情全都處理完了，我們再一起回來。”

魏萊警惕的道：“你讓他自己留在那邊？我可聽說資本主義燈紅酒綠，男女關系亂的很，你讓他自己在那萬一犯了錯誤怎么辦？”

“你就這么不信任他啊？”李睿笑道。

魏萊撇嘴：“切……我主要是怕他被你帶壞。”

李睿臉都黑了，說啥呢這是，我怎么帶壞他了，我……我確實不是什么好榜樣。

李睿無力反駁，干脆裝作沒聽到，走到萬倩面前打了招呼道：“今天打算唱什么？”

“《敬你》。”萬倩淡淡的道。

李睿點點頭換了個話題：“專輯要出了吧？”

“已經完成了，準備發行一萬張。”萬倩道，“但是我沒什么信心。”

“你是對自己的唱功沒信心，還是對我的詞曲沒信心？”李睿問。

萬倩道：“我是對市場沒信心，現在還有人會買實體專輯嗎？”

“確實沒有。”李睿心有戚戚的道，“所以主要發力點還是網絡上，我不是讓曉陽去跟企鵝音樂，酷我音樂，酷狗音樂，蝦米音樂談合作了嗎，只要他們肯推，不給版權費也要全平臺發布。”

“那你不是血本無歸？”萬倩道。

李睿搖搖頭道：“時代不一樣了，現在的時代已經不能靠賣專輯，靠收費版權費來賺錢了。我要的是你全網爆火，要的是你闖出名氣來。有了名氣，變現的方法就太多了，廣告也好，綜藝也好，演唱會也好，甚至拍戲，我遲早會從你身上把付出的成本十倍百倍的賺回來。我有這個信心，你呢？”

“你都不怕虧錢，我怕什么？”萬倩淡淡一笑。

笑的真好看，不過李睿只看了一眼，陶園園就過來了，有些挑釁似的親昵道：“李睿，你不是要進去聽歌嗎？”

“呃……好的。”李睿沖萬倩抱歉的一笑，跟陶園園進棚了。

他前腳離開，魏萊后腳來到萬倩身邊，憤憤的道：“萬萬，她是不是在跟你示威啊，你難道不生氣嗎？”

“我為什么要生氣？”萬倩反問。

魏萊被問住了。

萬倩和李睿是員工和老板的關系，似乎確實沒有什么生氣的理由，可是……

魏萊一跺腳：“你自己不爭取，我也懶得管你。”

萬倩什么都沒說，只是目光中閃過一絲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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