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尋歌對拂曉銜蟬道:“不許再說我欠你人情了。”
拂曉銜蟬別開臉不接這句話。
虞尋歌當她默認了,她又扭頭看向楓糖,但不等她說什么,楓糖已經先一步別過臉,用茫然的語氣道:“我怎么出來了?”
虞尋歌:“……”算了,也沒指望什么。
倒是暴怒禱告用奇怪的眼神掃了她和缺缺一眼,道:“我們是對手你們知道吧?接下來的淘汰賽我們肯定會對上。”
外之意就是,理論上你們不應該救我們三個才對。
虞尋歌莫名想到了那年的天胡豪七,想到了楓糖那“可笑”的堅持,她笑著瞥了楓糖一眼,道:“沒關系啊,我再親手打敗你們不就好了。”
缺缺也是這樣的想法,她望著水幕內的戰況,語氣隨意的說道:“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罷了。”頓了頓,她道,“雖然這么說有點像在給你們臉上貼金,但如果換做是你們,大概也會順手給我們一拳頭帶我們出來,對吧?”
拂曉銜蟬道:“我會給載酒尋歌一拳頭,然后帶你出來。”
楓糖:“嗯,我會給她兩拳。”
虞尋歌:“……”
……
神明酒館。
苦杯道:“好歹毒的技能……還好我的投影沒被分到她們那邊。”
鼓手給對面正撐著額頭陷入沉思的船長倒了杯冰飲:“你還好吧?”
“我沒事。”船長解釋道,“我只是在思考欺花為什么沒有捏死載酒尋歌,我是不是得去提醒提醒她。”
正說著,酒館的門開了。
兩顆腦袋探了進來,是沸橘和茫茫。
沸橘道:“請問這里愿意收留兩個無家可歸的人嗎?”
鼓手笑道:“又惹到誰了?”
這就是允許的意思了,沸橘和茫茫立即走進酒館,在路過吧臺時熟練的給自已挑了杯酒。
沸橘道:“惹到欺花和愚鈍了。”
茫茫接話道:“因為沸橘拆穿她倆互相搭臺階的行為,我笑了兩聲。”
船長一怔,隱約猜到點什么,他問道:“什么臺階?”
幾十秒后,之前還滿臉郁悶的船長仰天大笑,他一拍桌子起身走出酒館:“不行,我必須當面嘲笑!”
沸橘&茫茫的手伸在空中抓了個空:“……”船長個大嘴巴要死啊。
船長走后沒多久,神明酒館的大門被某種力量撞開,兩根花枝飛了進來,將安靜乖巧坐在桌邊的沸橘和茫茫捆了幾圈,直接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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