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群還想爭辯幾句,徐光華拉了他一把,“沒重復就算。”
“看看,還是二弟妹懂事理。”李福志立馬接上了,又捅了一把身旁的呂梁,“到你了。”
真特么接上龍了。
呂梁沒犯愁,劉根來倒是先愁上了,他跟呂梁中間就隔著一個郭存寶呢!
“一篇讀罷頭飛雪,但記得斑斑點點,幾行陳跡。”
又是教員的詞。
劉根來依稀記得,上警校的時侯,好像都背過,這么長時間,他早就還給老師了,呂梁居然還記得這么清楚。
郭存寶也在吃老本,張口就是一句教員的詩,“千里波濤滾滾來,雪花飛向釣魚臺。”
到我了嗎?
這么快?
劉根來腦子里還一團漿糊呢!
要么說急中生智,他剛把酒碗端起來,拖延著時間,腦海里就蹦出了一句教員的詩。
“更喜岷山千里雪,三軍過后盡開顏。”
呼……
總算是混過去了。
“噗嗤!”徐光華笑了,“你們還真是教員的好學生啊,背的都是他老人家的詩詞。”
別的我們也得會啊!
劉根來在心里回了他一句。
還好,教員寫雪的詩詞挺多,足夠哥幾個分的,要不,非抓瞎不可。
“那是。”張群恬不知恥的點著頭。
哥幾個眼見著都把腦袋轉到一邊,估計心里都對這貨意見大了去了。
“我來吧!”徐光華清了清嗓兒,“去年相送,余杭門外,飛雪似楊花。今年春盡,楊花似雪,猶不見還家。”
看看看看,啥叫有文化?
這詞,我都沒聽過。
咦?
不對!劉根來回味著這幾句詞,瞥了張群一眼。
徐光華這是借著這首詩敲打他呢!
用句白話說就是,都多少年了,你該收收心了,別特么成天瞎胡搞,不知道家里有人等你啊?
也不知道張群聽沒聽出來?
“我接吧!”丁小水也清了清桑兒,“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嗯?
這兩句貌似也是話里有話,就是有點朦朧。
丁小水應該是告訴郭存寶,過去的事兒都過去了,你也有你的優點,而且不比別人差,我的心在你這兒。
這幫女人,一個個的心思都細膩著呢!
可惜,都跟一個個大老粗成了對象——也不知道郭存寶這貨能不能聽得出來?
輪到劉蕓的時侯,她倒是沒清嗓兒,拿起一個烤好的海蠣子遞給李福志,“皚如山上雪,皎若云間月。”
啥意思?
劉根來愣是沒聽明白,卻料定劉蕓必有深意,要不,干嘛這會兒給李福志遞吃的?
不光他,李福志明顯也沒聽懂,只顧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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