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有受虐癖是咋的?
劉根來沒搭理他,也不想因為這貨裝樣子,溜溜達達的去了站前廣場,在馮偉利師徒倆摸魚的老地方,找了個向陽的墻角,拉了塊秦壯練功的磚頭一坐,仰著頭,瞇著眼,曬起了太陽。
“挺會享受嘛。”
遲文斌湊了過來,啪啪往劉根來身邊丟了兩塊磚頭,挨著他一屁股坐了下來。
為啥兩塊磚頭?
屁股大,一塊磚頭坐不下唄!
“你特么離我遠點,不知道我煩你?”劉根來眼都沒睜。
“上課的時侯,咱倆坐的比這會兒還近呢!”遲文斌往墻上一靠,也學著劉根來的樣子,仰著頭,瞇著眼,“別說,這么曬太陽是挺舒服。”
不對!
這貨不是該懟他嗎?咋口風變了?難道是因為給所里弄了點福利,看到大伙都挺高興,感覺實現自我價值,思想高度升華了?
劉根來正胡亂琢磨著,又聽遲文斌說道:“喂,跟我說說唄,你是咋發現那些人是小偷的?”
鬧了半天,是來取經。
我就說這貨的思想咋可能有那么高的高度。
“真想知道?”劉根來的壞勁兒上來了。
“廢話,不想知道,問你干啥?”遲文斌還在仰著臉,曬著太陽,沒有絲毫覺察。
“算了,跟你說了,你也學不會。”劉根來繼續挖著坑。
“你不說,咋知道我學不會?”遲文斌還在瞇著眼兒,一副很享受陽光的樣子。
“我剛才說的不準確,準確的說,是我說了,你也不想學。”劉根來姿勢始終不變。
微寒天氣里,躲在無風角落,曬著午后的太陽,的確挺享受的。后世農村的老人,貼著墻根整整齊齊坐一長排,享受的就是這個感覺。
“你先說說看。”遲文斌還挺警覺。
“說啥?都說了,我說了你也不想學。”劉根來還是那個口風。
“你不說,咋知道我不想學?”遲文斌還挺執著。
“我說了,你不想學咋辦?”劉根來又把坑挖的深了一點。
“你這人咋這么磨嘰?”遲文斌有點急了。
劉根來把嘴閉上了,一不發。
“你咋不說話了?”遲文斌轉頭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嫌我磨嘰嗎?我不說話了還不行?”劉根來還是那副樣子。
“敗給你了,我學,我學還不行?”遲文斌有點沒耐性了,“跟你學點東西真麻煩。”
“我不信。”劉根來還是不松口。
“你特么……好吧,你說,咋樣你才信?”遲文斌暗暗咬著牙。
“我想想。”劉根來裝模作樣的想了一會兒,“除非你答應,你要是不學,就一天巡邏四圈。”
遲文斌愣了一下,盯著劉根來看了老半天,思來想去,咋琢磨咋覺得學抓小偷不會比一天巡邏四圈更累,便一咬牙,答應下來。
“好,我答應你,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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