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壯沒他想那么多,喝了口茶,咂了咂嘴兒,“根來,這茶,你是不是也有?”
終于有問的了,劉根來剛要接口,遲文斌先說話了,“這茶就是他的,還在抽屜里藏著,想留著吃獨食,是我給他翻出來的,好茶葉就該大伙兒一塊兒喝,他一個人喝算咋回事兒?”
尼瑪!
拿了我的東西打人情,還要踩我一腳。
好好好,你給我等著,我收拾不死你!
“還是斌子厚道啊!”齊大寶立馬接上了。
“根來,不是我說你,你得多跟人家文斌學學,那次喝好茶都得從你杯子里倒,你就不知道給大伙兒分點茶葉。”王棟也煞有介事的點著頭。
你特么說話能有點良心不?
就特么數你喝我茶喝的最多。
劉根來這個氣啊,可他什么都沒說。
不能分散火力,得集中起來對付遲文斌,要不,就成了眾矢之的。
等茶喝的差不多的時侯,劉根來先站起了,“師兄,該巡邏了吧?”
“差不多了,走吧!一切照舊,該干啥干啥。”王棟放下茶缸,招呼著眾人。
劉根來第一個躥出了辦公室,直奔廢棄食堂。
幾個人正納悶兒他去干啥,劉根來拎著個又長又細的柴火棍回來了,對著空氣一抽,還嗚嗚的響。
“你拿根柴火棍干嘛?”
已經走出派出所大門的王棟回頭問著,另外幾人也都看著他。
“啥柴火棍?這是教鞭。”劉根來一本正經,“昨個兒,師傅交代過了,讓小師弟先適應適應巡邏強度,一天巡邏兩圈就行了,剩下的時間,讓我教教他理論知識。”
說著,劉根來又凌空抽了一下,柴火棍又劃出了一道尖銳的破空聲。
“你特么趕緊給我扔了。”遲文斌嘴角都抽抽了,“師兄,他這明顯是想公報私仇,你管不管?”
劉根來還以為王棟會擺擺師兄的架子,訓斥他兩句,沒想到,王棟一開口,卻跟他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兒。
“你剛來,對咱師傅的性子還不了解,師傅向來要求嚴格,根來對你要求嚴格一點也是對的。”
你可真是我的親師兄,劉根來都想抱著王棟親幾口了。
再看遲文斌,這貨的眼神兒就沒離開那根柴火棍兒,那副表情就跟吃屎了似的。
“馮大爺,你不說句公道話?”遲文斌又想起了馮偉利。
找他幫忙?
那你算是找對人了。
果然,馮偉利一開口,遲文斌的心一下就沉到了谷底。
“你們宗門內部的事兒,我一個外人不好摻和。”
“噗嗤!”
齊大寶和秦壯都樂了。
“哈哈哈……”劉根來也被馮偉利搞破防了,這老滑頭居然連徒弟的話都學。
再看遲文斌,這貨臉都綠了。
才來幾天,就以為把人心都收買了?差得遠呢!
小樣兒,看你還嘚瑟不?
啪!
劉根來又抽了一棍子,本想再示示威,嚇嚇這貨,可惜,柴火棍不給力,從中間斷成兩截。
“哈哈哈……”
這下輪到遲文斌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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