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水利專家?”鄭老擔喜出望外。
“我可以幫忙-->>找找看,不過,丑話說在前頭,如果人家來了,還是挖不到水,你們可不能怨人家。”
程山川語氣沉穩,條理分明,根本不像剛剛喝了一斤酒的人。
“那是肯定的。”鄭老擔一把握住了程山川的手,用力搖著,“太感謝你了,你這個小伙子真不錯,栓柱,攤上這么個好女婿,你有福了。”
劉栓柱的慫勁兒又上來了,只顧著傻笑,連句場面話都不會接。
“二姐夫,還不敬五十九大爺一杯?”劉根來又從自已房間拿出兩瓶茅臺,直接打開了。
不為別的,就想看看程山川到底能喝多少。
“茅臺!這可是好酒!”孫寶根兩眼都快瞇成一條縫了,都沒用劉家人客套,就給鄭老擔、程山川和他自已一人倒了一碗,一瓶酒就這么下去了。
劉根來算是看明白這家伙了,他是有便宜就上啊!
“那我就借花獻佛了,來,小程,我敬你。”鄭老擔端起酒碗,一口氣灌了下去。
程山川沒猶豫,也陪著一口干了。
孫寶根不知道是酒量不行,還是心不誠,只陪了小半碗。
“來來來,好事成雙。”劉根來壞勁兒上來了,又給鄭老擔和程山川記上一碗。
鄭老擔哪兒知道劉根來的壞心思,一聽好事成雙,覺得有道理,就又端起碗,一口干了。
客人都干了,程山川自然要陪著,通樣一口喝完。
劉根來還要再倒,李蘭香看不下去了,一把把酒瓶搶過去,瞪了他一眼。
“有你這么勸酒的嗎?你想把你五十九大爺和二姐夫都灌趴下?”
丈母娘疼女婿,這話還真是沒毛病。
“喝的是有點急。”程山川笑了笑,招呼著鄭老擔和孫寶根,“來來來,先吃點菜墊墊肚子。”
聽這意思,緩一緩還要喝啊!
劉根來真想再拿兩瓶酒出來,看看程山川到底能喝多少,可看李蘭香的意思,是不想再讓女婿喝了,他只好熄滅了這個心思。
鄭老擔只是性格豪爽,酒量并不大,兩碗酒下肚,就有點迷糊。
他迷糊了,孫寶根頂了上來。
這家伙喝慢酒,酒量其實并不小,程山川陪著他把剩下的酒都喝了。
算下來,程山川前前后后一共喝了一斤七八兩,還是屁事兒沒有。鄭老擔和孫寶根走的時侯,他跟劉家人一起把他倆送到了院門外。
“二姐夫,你這叫酒量一般般?”劉根來沒忍住問了程山川一嘴,“你到底能喝多少?”
“我也不知道,”程山川笑了笑,“從來沒醉過。”
“你牛。”劉根來豎了豎大拇指。
喝了這么多酒,劉根來本以為程山川怎么著也得瞇一會兒才能走,沒想到人家不光自已沒事兒,出門的時侯,還能扶著暈暈乎乎的錢大志。
劉芳大著肚子,受不了自行車的顛簸,又不忍心讓錢大志用板車拉她走那么遠的路,兩個人是走著來的。
劉根來有點不放心,就用挎斗摩托把他們送回家了。
回來的路上,迎面碰上了程山川和劉敏。
程山川騎著自行車,劉敏坐在后座上,兩個人還在說說笑笑。自行車不搖不晃,騎得那叫一個穩當。
程山川……這名字說的是他的酒量吧?
能盛下一座山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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