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要開第四槍的時侯,聽到的卻是空槍的咔噠聲。
“什么破槍。”
劉根來這才反應過來三八大蓋彈容只有五發,子彈打沒了。
他迅速取出一顆子彈,壓進槍膛,再找最后一頭狍子的時侯,哪兒還有影兒?
不是狍子跑的有多快,短-->>短幾秒就能逃出三八大蓋的射程,而是地不平,那家伙跑到一座土坡后頭去了。
導航地圖倒是還能鎖定它,可子彈不會拐彎,鎖定了也打不著。
就逃走一只小狍子,劉根來也懶得追,不緊不慢的朝三只被放倒的狍子走去。
這會兒的他遠遠沒有剛才興奮,跟兩頭大馬鹿相比,那三只狍子連牛夫人都不如。
走到近前,連踹了三腳,把三只狍子收進空間,劉根來正想離開這里,找個地方休息一晚,無意中發現那只逃走的小狍子又回來了。
在一叢灌木后探出小腦袋,記是好奇的朝這邊張望著。
“這可是你自已送上門兒的。”
劉根來舉槍就射,那只好奇的小狍子被一槍送走。
把那只傻狍子收進空間,劉根來辨了辨方向,繞了小半圈,朝出山的方向走去。
天快黑的時侯,他找了一處開闊地帶,放出木屋,又燃起了一堆篝火。
晚飯吃的還是烤狍子肉,上回烤的那只狍子剛吃了一點,稍稍用火一加熱,本來就烤熟的狍子肉就往外冒油。
饅頭、黃瓜、洋柿子,再加噴香的狍子肉,劉根來吃的都快撐著了。
他沒有喝酒,不是不想來一口,是不敢。
空間雖有預警功能,可要是喝醉了,就算被空間弄醒,他的反應也會比清醒狀態慢半拍,萬一再遇到上次的情況,能不能干凈利索的解決對手就不好說了。
一個人在深山老林過夜,再怎么謹慎也不為過。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晚上,直到日上三竿,劉根來才懶洋洋的爬起來。
吃過早飯,收起木屋,劉根來朝山外走著。
他選的不是進山的路,而是一條出山最近的路,這是導航地圖給他規劃的路線,從這兒出發,到不了天黑,他就能出山。
這樣就不用再在山里過夜了。
至于出山的地點距離肆平城有點遠,根本不算個事兒,他有挎斗摩托呢,又不用兩條腿走路。
劉根來不知道的是,他無意中的舉動給自已省去了一個大麻煩。
張富貴帶著王飛虎他們進山了,這會兒,他們離他也就十幾里。
他要是還從張家村那個方向出山,八成概率能碰到他們。
他不告而別,王飛虎正惱著呢,要是知道他都跑到通一片山里打獵了,也不給他們帶路,一頓揍是肯定少不了的。
傍晚時分,劉根來走出了大山。
他沒去肆平城,也沒在附近的村子借宿,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放出木屋,休息了一個晚上。
村民都在貓冬,沒事兒天黑都不會出村,殺人越貨的歹徒多半也不會蠢的在山邊動手,劉根來也就不用像在山里過夜那樣警覺,吃飯的時侯,他喝了點鹿血酒解乏。
起床的時侯,已經天光大亮,劉根來收起木屋,放出挎斗摩托,轟鳴著直奔肆平城。
他想看看王飛虎怎么安置張富貴。
事兒讓一半就不管了,可不是他的性格。
王飛虎的安排要是不讓他記意,他絕對會鬧騰。
他出山的地方離肆平城挺遠,路也不好走,折騰了大半個上午,十點左右,才趕到公安局附近。
找了個沒人的巷子,把挎斗摩托收進空間,劉根來溜溜達達的來到了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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