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人還是想試一試的,明知實力不如對方……萬一呢?
萬一對方恰好頭疼胃疼蛋疼肚子疼菊花疼月經疼……
不就到手了么?
總之,最后決定比武的一共八名隊長,倒是很方便了,四對四,二對二,再一對一,決出冠軍!
確定了最終比武的人選之后,小何便拿出一個提前準備好的紙箱,讓大家輪流抽簽。他準備了八張撲克,抽中一樣數字的即是對手。
大家紛紛將手伸進紙箱,我也從中摸出一張撲克,打開一看,是張方塊四。
其他隊長也紛紛看向自己手中的撲克,接著尋找一樣數字的對手。
我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對手,那人抽到了梅花四,是金華的赤衛軍隊長,我提前了解過他的實力,通境初期而已,戰勝他沒問題。
其他人也紛紛尋到了自己的對手,有拿a的,有拿2的,有拿3的,當場配對成功。
按照先后順序,拿到a的兩人先上場比試。
小何既是主持人,又是裁判,可謂全能選手,在他的安排下,兩人迅速斗在一起,接著又很快出了結果,杭城本地的赤衛軍隊長許誠率先進入半決賽。
圍觀許誠和另外一名隊長的比武時,我敏銳地察覺到他的實力似乎不止通境中期!
雖然不到通境巔峰,但似乎處于巔峰和中期之間。因為二人沒打多久,我也不能做出準確判斷,只能隨后再仔細觀察一下了。
緊接著是第二組、第三組紛紛上臺,同樣很快比試出了結果,分別是麗水的平威平隊長,溫城的丘暢丘隊長進入半決賽。
這個結果并不讓我意外,因為我之前就調查過各路隊長的實力,許誠、平威、丘暢三人均是通境中期的實力,他們進入半決賽實在是太正常了。
第四組終于輪到我上場了,對手是金華的赤衛軍隊長。
這位隊長的功課顯然沒做到位,以為我還是通境初期的實力――當然,也不能怪他,畢竟我是昨天晚上,才靠著福瓶達到通境中期的――所以他上臺后,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覺得一定可以將我打下臺去。
“吳隊長,承讓了!”
小何宣布比武開始之后,金華的這名赤衛軍隊長立刻朝我撲了過來,又是拳打又是腳踢,看上去花里胡哨的很,可惜不用多久便被使出迷蹤拳的我擊下臺去。
“咣當――”
這名金華的赤衛軍隊長摔在擂臺下方,四肢朝天、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不承讓。”站在擂臺邊上,我雙手背在身后,微笑著說:“涉及浙省大隊長的位子,沒打算讓著你。”
“嘩啦――”
現場一眾赤衛軍當即驚呼出聲,之前的許誠、平威、丘暢獲勝并不奇怪,畢竟眾所周知,他們都是通境中期的實力。
然而我的獲勝,則讓他們感到震驚。
“吳隊長也是通境中期!”
“他不是剛剛突破通境不久嗎,怎么就達到同期中期了?”
“一直聽說他是天才,但這天賦有點可怕的過分了吧?”
“像我這種始終沒辦法成為內家手的,看到這樣天賦異稟的人,只有羨慕嫉妒恨了啊……”
“金華這名隊長真是倒霉,為什么偏偏碰上這個妖孽……”
“今天的浙省赤衛軍大隊長究竟花落誰家,真是愈發地撲朔迷離了!”
一眾赤衛軍七嘴八舌,一些隊長也是變顏變色,有的面色復雜,有的幸災樂禍,有的隔岸觀火,有的拍手叫好,顯然都沒想到我有這么快升級的速度。
我注意了一下,只有杭城本地的赤衛軍隊長許誠面色平靜,似乎并不意外,早就知道我是通境中期。
“第四場比武,紹城赤衛軍隊長吳華勝!”小何當場宣布了結果,微笑著朝我看來,“恭喜吳華,順利進入半決賽!”
“噼里啪啦――”現場不少人為我鼓起了掌,尤其跟我一起來的紹城赤衛軍,他們更是歡呼雀躍、手舞足蹈。
“現在宣布一下進入半決賽的四名赤衛軍隊長!”小何站在擂臺邊上,繼續朗聲說道:“杭城赤衛軍隊長許誠,麗水赤衛軍隊長平威,溫城赤衛軍隊長丘暢,紹城赤衛軍隊長吳華!大家恭喜他們幾個!”
小何一聲令下,現場再次響起雷鳴般的掌聲,這一次大家都參與進來,為我們幾個喝彩、叫好。
等到現場漸漸安靜下來,小何才繼續道:“好了,請四位隊長稍作休息,房間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里面有茶水、點心,還有一些常見的傷藥……半小時后,舉行半決賽的比試!”
比武是件很費力氣的事,即便沒有受傷,也耗費了不少力氣,畢竟大家都不是鐵打的。
既然有三十分鐘的休息時間,我們幾人自然求之不得,便于一片歡呼聲中,在幾名赤衛軍的帶領下,從后門進入主樓,分別進入了自己的休息室。
正如小何所說,休息室內有茶水、點心和一些傷藥,還有可供躺臥的沙發和床,就連電視機和投影儀都準備好了,簡直別提有多舒服。
因為沒有受傷,所以也用不著傷藥,我喝了茶水、吃了點心,又躺在沙發上小憩一下,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到有人敲門。
“吳隊長,時間到了,準備下一場比武吧!”門外有人輕聲說道。
“好!”我便起身,
許誠、平威、丘暢也是一樣,大家一起走出休息室,重新來到后院。
“噼里啪啦……”現場再次響起山呼海嘯的掌聲和歡呼聲,一眾赤衛軍和隊長都在歡迎我們幾個。
像是凱旋歸來的英雄一般出場之后,大家終于漸漸安靜下來。
小何仍舊站在擂臺邊上,他本來就長得文質彬彬,沐浴在和煦的陽光之下,整個人更顯得溫和有禮。
看著我們幾名準備參加半決賽的隊長,小何面帶微笑地說:“提前預祝各位能有個好成績!來吧,準備抽簽。”
和之前一樣,小何再次拿出紙箱,里面放著幾張撲克牌,我們一個個過去抽簽。
打開自己手里的撲克牌,低頭一看,是一張紅桃二。
再抬頭看向其他隊長,麗水的赤衛軍隊長平威,手里捏著一張黑桃二,朝我晃了一下,沖我露出笑容。
我也沖著他笑了笑。
“你完了。”五大三粗、膀大腰圓的平威,臉上的笑逐漸猙獰起來:“碰上我,算你小子倒霉!”
“嘿嘿,誰倒霉還不一定吶!”他不客氣,我自然也不客氣,隨手將手里的撲克牌一丟,面上仍舊是溫暖的笑:“我啊,專治脾氣大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