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荒謬了,她甚至都不一定見過癔癥的重癥患者是什么病情!
秦月白說不出話來:“這……”
他和淮湘王想到一起去了,顯然也很難接受這個說法。
“還有,你剛剛說東楚國師鳳眠在你手上,莫非是他帶人做的此事?你既然已經抓住了鳳眠,難道竟對服用逍遙散之人失控的事毫無察覺嗎?”
淮湘王一連串的發問,顯然有些急怒了。
如今這個緊要關頭,此事可是會動搖他的大業根基的!
秦月白臉色蒼白,忍不住否認道:“不可能!鳳眠到錦官城來是靠聽雪閣一路護送,最后也是我負責接的頭,他此番前來只帶了一個小道童,身邊再無旁人!”
“他還不知道我早已入了您的麾下,故而毫無防備,更表現得對錦官城一無所知。這些日子他頻頻外出查探情況,我的心腹一直暗中盯梢著他,并未發現他有和其他人接頭。”
“再者,他們一共就兩個人,來的時候更是兩手空空,哪里藏得下逍遙散的解藥?”
秦月白越說越覺得不可能是鳳眠做的,可既然不是鳳眠,那會是誰?
淮湘王聞,卻是雙眼微瞇,閃過一絲光,“原來你說的東楚國師在你手上是這個意思,既然已經早早和鳳眠接了頭,為何現在才告訴我?”
秦月白身形一僵,他自然是在考慮如何與淮湘王進行談判,甚至特意拖到期限的最后一天,就是為了觀望淮湘王對他的耐心程度。
如果今天淮湘王沒那么好商量,或者提出什么過分的交換條件來的話,他是不可能立馬將鳳眠交給對方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