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個來回下來,璇璣早已暈乎的七葷八素,大腦完全停止了思考。
靈魂飄飄然地好像浮在云朵之上,連帶著全身都一同軟得像團被烤化的棉花糖。
她醉溺在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中,直到好像有什么東西從衣服里鉆了進來,輕輕捏了她幾下。
“唔……”
璇璣眉頭微皺著哼哼了兩聲,陡然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她抓住鳳眠的手腕,臉紅得能滴出血。
“你干什么!”
“搦粉搓酥,原來是這般滋味,難怪常有文人雅士戲曰之‘玉兔’,當真是一捧玉團兒,叫人愛不釋手。”
“……”
這人騷話怎么一句一句的,欺負她沒文化是不是啊!
璇璣突然發現,她從前對鳳眠有一個重大的誤解。
這只傻鳥雖然禁欲克制,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活了二十幾年,不論看過的還是懂得都比她多!
現在,他就好像在用實踐去驗證從前所見所聞的一切一樣。
明明身體各處肌肉的反應以及粗重的呼吸,都彰顯著這副軀體已經動情,迷離的眼眸卻還保持著一半清醒,認真地探尋著問題的答案,
就跟他之前正兒八經地說情話一樣,璇璣拿這種人完全沒有辦法。
鳳眠天生就是她的克星!
“你捏夠沒。”
“欲罷……卻不能。”
璇璣沉默,其實做人可以不用這么誠實的。
“那你能不能別用棒槌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