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纓溫聲道:“外面下著雨呢,大家都進屋坐吧。”
客人來了自然要燒飯招待,溫徽真主動提出去廚房準備,并且將兒子也帶走了,卻獨獨留下沈拓幫忙招待客人。
沈拓對二人很是好奇,一會兒纏著衛纓問兒時的事情,一會兒又纏著封陽問戰場上的問題。
他像是個孩子,注意力很跳躍,沒多久又好奇起他們送的見面禮來。
沈沁怕他嘮叨太多幼稚的話會讓氣氛變得無趣,趕忙打發他去把東西放到庫房擺放好。
“哥哥現在就是這種性子,如斐來了以后有孩子跟他玩,就更坐不住了,你們別跟他計較。”
封陽搖了搖頭:“無礙,東西有些多,我和石頭去幫他,你們姐妹倆好好敘舊吧。”
說完,他便起身離開了,把空間留給了兩個姑娘。
衛纓這才說了些私密的閨房話:“怎么沒見賢……蕭二公子?”
沈沁笑了笑,再提到賢王時,情緒已經自然如常。
“前些天書院和幼稚園陸續開學,他在街上開了家童趣鋪子,跟掌柜的一起去進貨了。”
過年那段時間,賢王搬進來以后便以各種理由賴著不走了。
他平常也并沒有整日黏著沈沁一個人轉,年假結束后,名下的書肆和童趣鋪子開業,他也該忙碌便忙碌,只是每天晚上回來時,都會給她帶些小玩意兒,或者是給院子里添些日用物件。
不知不覺間,這座小院子里便好像四處都沾染了他的痕跡。
此外,賢王還經常主動教溫如斐讀書習字,他教的自然是比溫徽真要好太多的,對沈拓一家三口也照拂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