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渾身抽搐,疼的直翻白眼,額頭瞬息間滲出一層冷汗,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暈了過去。
主廳外聚集了不少方才離得遠的賓客,此刻皆是目光詫異地盯著看不清情形的屋內。
“怎么回事,沒有刺客啊?
“這是什么聲音,到底是什么東西在叫啊?”
人群一片嘩然,紛紛議論著突如其來的異象,卻誰也不敢靠近主廳一步。
蕭壁城剛才離得近主廳近,吸入了好幾口嗆人的辣椒煙霧彈,他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忙用衣袖護著云苓走到外院。
“小不點這家伙怎么敵我不分啊……”
原來這就是她說的要給殷棠送份成親大禮。
云苓原以為璇璣不炸糞坑就謝天謝地了,誰知道她膽子這么大,竟然挑在新人拜堂的時候,于人群之中動手。
唯恐被殃及池魚,夫妻倆遠遠地走到院外。
云苓在周圍環視了一圈,果然在角落里發現了正偷笑著前仰后合的璇璣。
她穿著黃杏色的裙子,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在臉上戴了張黑面巾,在察覺到云苓的目光后,立刻吐了吐舌頭,在被抓住吊起來打前溜之大吉。
主廳內的嗆鼻煙霧大約三分鐘左右就消散了,然而里面的情形已經天翻地覆。
只見周圍的桌椅混亂地倒在地上,觀禮的殷家人有的站著有的坐著,皆是衣衫狼狽發髻散亂。
其中當屬身為新郎官的殷棠最慘,只見他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發白的臉上有好幾個黑腳印,身上的喜服也變得臟兮兮的,活像是戰場上逃回來的難民。
殷夫人緩過神來,立馬驚哭著撲了過去,“兒啊,你這是怎么了,可千萬不要嚇唬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