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以前覺得這倆老頭就是攪屎棍。
后來他們鬧翻了之后,經常在朝堂上互相拆臺,她跟蕭壁城樂得在旁邊看熱鬧。
這會兒熱鬧沒了,上朝時的樂子也沒了,還挺沒勁的。
散朝之后,云苓本著八卦的心思問道:“福公公,昨晚那倆老頭兒都吵了些什么啊?”
御書房離東宮太遠了,不在她的精神力偷聽范圍內。
“無非爭論是張家少爺趁人之危,還是李家姑娘勾引在先了,爭著爭著便開始互相吐口水,差點濺到陛下臉上去。”
“而后就干脆打起來了,今兒早上宮女還從案幾底下掃出兩顆金牙來呢。”
“但不管如何,在寺廟里做出這等男盜女娼之事,陛下都不可能輕易饒了他們去。”
大周人還是比較敬畏佛祖的,皇室每年還會去寒山寺里上香祈福,里面甚至供奉著不少已逝皇族的長明燈。
出了這檔子的事,昭仁帝都沒臉開口告訴寒山寺的主持大師。
他氣的恨不得砍了張玉書的腦袋,把李夢娥送進廟里削去頭發做姑子。
但想想還是忍了下來,這樣的懲罰太便宜他們了。
福公公繼續小聲道:“陛下的意思是,讓兩人立刻成婚,但李夢娥那刑夫克子的命格,他不會瞞著張家。”
好家伙,這招有點東西啊。
蕭壁城咂舌嘆道:“看來父皇這次是氣的狠了,此前從沒見他干過這么損的事。”
兩家之前本就生了齟齬,如今是徹底反目成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