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坐在馬車里,心情猶如狂風卷浪。
遇到這樣的男人,別說梓桃了,就連她這樣一把年紀的女人,都忍不住想踹了昭仁帝重尋第二春。
如今之際,良妃只能希望金王爺丑的如同癩蛤蟆一樣見不得人,否則她真的不知道兒子要怎么和對方比。
很快良妃就如愿以償見到了金王爺本人。
只見中年男人不掛不絕地說著話,忽地戛然而止。
“哎呀!財神爺回府了,我得趕緊去干活,要是讓財神爺發現我偷懶,今日的賞錢就沒有了!”
良妃循著他離開的方向望去,只見傍晚的天色下,一個深紫衣衫的絕色男子從華麗的馬車上走下來。
舉手投足間慵懶隨性,竟讓人分不出是人還是妖孽。
“這般姿容……也只有容家世子能與之相提并論吧……”
良妃怔怔地說完,忍不住捂著胸口癱坐在馬車里。
珍嬤嬤見她像是快喘不過氣來的樣子,驚慌地前去扶她,“娘娘,您沒事吧?”
“我沒事……快……快回宮!”良妃額頭冷汗涔涔,緊緊地抓著珍嬤嬤的胳膊,迫不及待地催促她,“我要去東宮,越快越好!”
趁著梓桃和金王爺還沒互換庚貼,她必須阻止這場婚事!
良妃回宮時想了一路,發現手里什么籌碼也沒有,不由得心生絕望。
唯一的籌碼,就只剩梓桃對墨王的感情了。
東宮婢女們有專門的居所,梓桃回來后與冬青霜梨是一個等級,有自己單獨的小偏殿,不與普通宮婢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