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壁城臉色黑如鍋底,趕緊一把將五皇子的棉被蓋上。
“你掀他被子做什么!”
“我就瞅一眼而已,這不是怕他藥性不退,憋壞了身子么,再說元墨穿著褲子呢,又沒遛鳥。”
蕭壁城拳頭捏的咯吱作響,沒好氣地道:“別說瞅一眼,瞅半眼都不行!哪怕穿著褲子也不行!”
哪有這樣去掀外男被子的,回去非得教訓一下何為“家規”不可。
云苓眨巴眨巴眼睛,神色無辜,“你別這么古板,何況我以前經常做醫學解剖實驗,別說人了,什么豬羊雞狗蛇的丁丁都見過。”
蕭壁城:“……”
“對了,元墨既然昏過去了,是怎么紓解的?”
云苓終于抓住了重點,用詢問的目光看著梓桃。
回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往事,梓桃的表情瞬間就裂開了,“奴婢給殿下擦洗到一半,他他他他……”
他了半天也沒他出個所以然來,云苓和蕭壁城卻是意會了話中的意思。
蕭壁城目光驚訝,“五弟這不是沒問題么,怎么封錦薇會說他不行?”
云苓顧不得深究其中原因,眸光心痛拉起梓桃的手,語氣沉重。
“好桃兒,讓你受苦了。”
話音落下,寢殿的門被推開。
來人是神情復雜的昭仁帝,身后還跟著面色驚恐的良妃。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