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夫君用那根定情信物的金簪刺入胸口的樣子,她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猛然拔下發髻間的簪子,瘋了一樣地狠狠在封錦程身上刺下十幾個血窟窿。
封錦程被云苓用精神力刺激著,想暈不能暈,痛的鬼哭狼嚎起來,往日里的清俊優雅全然不在。
溫懷瑜聽得震撼不已,眼眶隱隱發紅,心神難定。
內院的女子們無一不是姿容出挑,有婉約柔美的,有嬌憨可愛的,有冷清出塵的,也有嫵媚多情的。
她們身份低微的有走夫販卒的女兒,身份高貴的有五品官員的嫡女。
既有未出閣的少女,也有已經嫁與他人為婦的女子,卻都被封錦程以各種各樣的手段囚禁于內院中。
聽她們血淚的控訴,封錦程似乎最喜歡設下各種陰謀技巧,欺騙女子傾心信任于自己,待得逞后再露出真面目。
溫懷瑜紅著雙眼,出離憤怒地瞪著封錦程,為身旁這些女子的遭遇們感到無比心痛。
“真是個人渣!”
云苓揚了揚下巴,“別光站在這里罵,你也上去揍他啊。”
想起封錦程打算對自己做的骯臟無恥之事,溫懷瑜咬了咬牙,鼓起勇氣拿起身側的竹竿,也對著封錦程胯間狠狠一戳。
“啊――!”
封錦程慘叫完,終于忍不住痛哭流涕地懺悔求饒。
“靖王妃,饒了我吧!我知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會做這些事了!求你們饒了我!”
可惜云苓不為所動,剩下那些目光憤恨的女子們,也沒有一個想要放過他。
原本作為溫柔鄉而存在的獨立院落,此刻已然變成了封錦程的地獄。
云苓喝茶看戲,時不時地磕幾顆瓜子,忽地動作一頓。
她感到有一道熟悉的精神力在靠近,急切而迅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