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兵聞變色,“你的意思是說,張婷有可能對姜志陽和吳紅雪動手?”
李東點頭,“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我能查到的事,別人也能查到。”
“尤其是姜志陽,他不是傻子,好歹也是警隊前輩,兒子死的這么蹊蹺,我就不相信他沒有懷疑。”
“還有那個姜媽媽,她真的愿意相信張婷這個兒媳么?”
“如果一旦他們對張婷有了懷疑,你覺得張婷會怎么做?”
“一個姜海潮,再加上一個肖雅,這已經是兩條人命了!”
“咱們不能讓張婷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徐兵不再猶豫,“東子,你說吧,接下來怎么辦?”
李東想了想,“我等會回家去接師姐。”
“你那邊聯系一下其他同學,用警校同學的名義,一起去吊唁一下姜海潮。”
“不管再怎么說,好歹也是同學一場,別讓他走的太孤獨。”
吊唁廳內,姜志陽也在同時掛斷了電話。
姜媽媽上前問道:“志陽,怎么了?”
姜志陽搖頭,“沒什么,一個老朋友,說是家里有點事,不方便趕過來,讓我節哀順變。”
姜媽媽嘆了口氣,沒有再多說。
什么不方便趕過來?
分明就是避嫌。
現如今,丈夫剛剛被省廳放回來。
雖說事情已經擺平,但影響還在。
一切沒有塵埃落定之前,誰也不敢在這種時候跟姜家接觸。
尤其是官場,雪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
落井下石的事,也并不鮮見。
再加上兒子死的并不光彩,誰愿意在這種時候惹上一身腥臊?
如此處境之下,偌大的宴會廳里,花圈倒是擺了不少。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