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呢?”“我看你好像和你們班里的人關系也都不怎么樣。”“你和他們之間有什么矛盾?”林余默默將那幾人記下,接著問道。“我們班里有幾個人是和他們一所小學的,那幾個人在我們班玩的挺開。”夏悅山淡淡的說道。他沒再繼續說下去,林余也沒有繼續再問。因為一切的答案都已經在這短短的一句話里體現出來了。金拱門出餐很快,林余和夏悅山兩人吃的也很快。吃完之后,林余帶著夏悅山離開金拱門,在藍白色的摩托車前,林余扭頭看向夏悅山問道:“知道他們這個時間應該會在哪兒嗎?”“知道幾個。”夏悅山點點頭說道。“那剩下不知道的,你知道他們的家在哪兒嗎?”林余點燃一根香煙,語氣平靜的問道。“不知道。”夏悅山搖搖頭,呼吸在不自覺間變得急促,他自然知道眼前這個家伙問這個問題是想做什么。但他還是有些不敢置信。去人家家里?這,這也太瘋了吧“那就一個個的問吧。”林余吐出一口煙氣,將才抽了一口的扔在地上踩滅,隨后坐上摩托車,打火,啟動。“上車。”林余扭頭對夏悅山說道。“哦哦。”夏悅山點點頭,飛快的坐到摩托車后座上飛越網咖。林余點了根煙,看著面前臉頰紅腫的幾個初中生,扭頭看向夏悅山問道:“這里對你動過手的就他們幾個嗎?”說著,林余沖另一邊,一些明顯是和他們一起玩的小混子抬了抬下巴問道:“這里面沒有嗎?”夏悅山認真盯著幾人看了會,搖搖頭說道:“沒有。”“那就走吧。”林余叼著煙,轉身就走。夏悅山時不時小跑幾步跟在林余身后,他臉上除了大仇得報的痛快外,還有一種崇拜,一種對林余的崇拜。現在的他對林余已經完全沒了起初見面時的敵意,緊緊跟在林余屁股后面的模樣就像個小尾巴一樣。在網咖之后,林余又帶著夏悅山跑了許多個地方。臺球廳,籃球場,奶茶店,等等諸如此類的地方。可以把說重要的人物都見過了,也都教訓過了,就連開學那天早上主動嘴賤夏悅山的白胖子林余也見到了。在把他的大白臉蛋扇成大紫臉蛋后,林余帶著夏悅山離開。“現在就只剩下他了。”“他叫什么來著的?”“就是個子不高,長得挺黑的那個。”林余腦海中回憶起替白胖子出頭,找人要在放學后賭夏悅山的黑矮子問道。“他們都叫他李黑子。”夏悅山在提到這個人時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他沉著臉,顯然和他之間的矛盾最深。“那你知道他家在哪嗎?”林余問道。“知道。”夏悅山點點頭說道。“你打得過他嗎?”林余思考片刻,問道。“打得過。”夏悅山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點頭,看起來對自己的實力極為自信。“那好。”“走吧。”騎上摩托車,在夏悅山的指路下,林余帶著他朝黑子的家趕去。到達目的地后,黑子的家里并沒有人。兩人在門前等了半個小時也依舊沒見人回來,無奈之下,林余只能帶著夏悅山離開。在騎著摩托車離開的時候,林余看著路邊一個熱鬧的廣場,便停下車,打算帶著夏悅山逛一逛,順便和他談談心,想知道他如此厭惡自己姐姐的原因是什么。以夏穆竹的性格來看,她怎么都不會是一個討人厭的姐姐。而夏悅山這個家伙雖然脾氣不大好,做事也很沖動,但也不是一個主動惹事的壞人。所以對于兩人交惡的原因,林余很不解。帶著夏悅山來到一個賣烤豬蹄的小攤前,林余付過錢后,靜靜的排隊等待。“你”林余扭頭看向夏悅山,剛想問他為什么這么討厭自己姐姐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入他的視線之中。看著夏悅山身后不遠處,那個個子不高,皮膚醬油色的熟悉面孔,林余嘴角微微翹起。還真是巧啊。“跟我走。”林余拍了拍一臉疑惑,等待自己把話說下去的夏悅山的腦袋,隨后就向著被人稱為李黑子的少年走去。來到李黑子面前,看著他身后那對站的很近的中年男女,林余心中了然。他沖夫妻中的男人伸出手,微笑著說道:“你好,我叫林余。”個子不高的中年男人看著眼前這個打扮的痞里痞氣的少年皺起了眉,不明白他突然找上來的原因是什么,不過他還是伸出了手,和林余握了一下,保持表面上的友好說道:“你有什么事嗎?”輕輕握手后,林余將手收回,笑容不變的說道:“是這樣的。”“”“他是你兒子吧?”林余猶豫片刻,覺得還是先確認一下比較好。中年男人點點頭,說道:“是啊。”得到確切的答案后,林余笑著說道:“是就好,我是有點事情。”“是這樣的。”林余抬手拍了拍身邊夏悅山的肩膀,說道:“這是我弟弟,他在學校里被你兒子欺負了,我這次來呢,是幫他討個公道。”“你看看。”“這個公道是你主動交給我呢?”“還是我自己來要?”中年男人顯然被林余這番話弄的有點懵,他下意識看向自己的兒子,在看到兒子緊張的臉色后,他頓時就明白了一切。“你怎么個意思吧。”中年男人再抬頭看向林余的時候,已經完全變了個臉色,再也沒有先前和氣的表情,語氣也變得咄咄逼人。“我的意思我說的已經很清楚了。”“我弟弟受欺負了。”“我來幫他討個公道。”林余平靜的說道。“你的意思就是要打我兒子唄?”中年男人問后,他冷笑一聲,說道:“來,我兒子就在這兒,我看你動他一下試試。”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