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龍一：“好在，你現在長大成人了，也已經結婚生子。雖然你犯了錯，可我不會罰你，但你不能繼續留在我身邊了。”

龍一痛哭：“龍爸，你別趕我走，我真的知錯了……”

“住口！龍萬朝面色冷肅：“你是成年人了！”

他一揮手，一位黑衣老者走出來。老者相貌枯瘦，步子很輕，周身釋放出驚人的氣息。

“老山，你送他走吧，給他開十億支票。天亮之前，他要離開杭城，永遠都不能回來。他要是敢回來，你就殺了他。”龍萬朝下達命令。

老山點頭：“是。”

龍一還想哭求，老山在他肩上一拍，他就說不出話了，然后被其拖了出去。

現場一片死寂，龍萬朝輕輕一嘆，對陳凡道：“讓公子見笑了。”

陳凡：“家大業大，這種情況在所難免。”

然后他起身，說：“我出去走走，你們聊。”

他知道，龍萬朝接下來會整頓家里，他這個外人不方便在場。

出門后，姜宓正好打來電話。

陳凡：“宓兒，我去找你吧。”

姜宓笑道：“那我在十味樓等你，那里的菜很好吃，我經常去。”

陳凡：“好，我馬上到。”

杭城菜并不很好吃，至少外地人吃不慣。但十味樓卻是外地人開的，開業才一個月，已經聲名在外，食客云集，每天都要預約才有座。

知味樓建在寸土寸金的杭城鬧市，然而停車場卻很充足，能停上百輛車。十味樓有六層樓，古色古香的建筑，連服務員都穿著古代的衣服。

陳凡一進大廳，就被喧鬧聲灌滿了耳朵，里面的人早坐滿了。姜宓在六樓，那里都是包間，人數少且幽靜。

他抬步上樓，看到一個叫做“飛云閣”的房間，便推門進去。門一開，他就看到了姜宓，以及旁邊的一男一女。兩人都二十來歲的樣子，一身灰的穿著。

姜宓笑道：“凡哥你來了。介紹一下，我的助理，小樓，小魚。”

小樓是那個男的，微胖，朝陳凡擺擺手。女的叫小魚，瘦瘦的，戴眼鏡。

陳凡：“你們好。”

姜宓：“這里的菜好吃，我叫小樓和小魚也來嘗嘗。”

小樓笑道：“主要是老板太紅了，我們得幫她偽裝，要不然根本不敢出門。”

陳凡也明白身為明星的不方便，說：“我幫你想想辦法。”

姜宓幽幽一嘆：“能有什么辦法，一出門就會被認出來。”

陳凡雙手在桌底舞動，符箓迅速編織成一張面具。這是一張女人臉，圓圓的，長得挺好看。

他把面具交給姜宓，說：“你戴上試試。”

姜宓把面具往臉上一放，就感覺面具瞬間融入皮膚，他伸手摸了摸，居然摸不到面具了。

她“咦”了一聲，趕緊拿出補妝鏡查看。這一看，她“啊”了一聲，原來她已經變成了一個圓臉的女孩，十七八歲的年紀，眉目如畫。這是另一張面孔！

“弄不掉了。”她說，伸手在臉上扒拉。

陳凡道：“不想用的時候，你就捏三下鼻子。”

姜宓于是伸手在鼻子上捏了三下，隨即感覺面部一松，那張面具便成功脫落下來。

小樓和小魚瞪大了眼睛，紛紛稱奇。

姜宓大喜：“哇！太奇妙了，以后我也可以隨時出門了！”

陳凡：“戴上它，吃飯睡覺洗臉都不受影響。”

姜宓歪歪腦袋，說：“那我給這張臉取個名字吧，就叫……姜小燕！”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