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大伯母認識她的話,她還可以相信一點。
畢竟她跟梁語薇屬于同一種人,還有過合作,但大伯父?她想不通。
“小檸,我真的是冤枉啊!”桑原不斷地跟她哭訴,表示自己的絕對無辜:“我真的不是跟她一伙兒的!我只是缺錢花,你知道的,我在外面欠下了一堆債務,怎么可能認識梁語薇?”
更別提要他傷害薄硯舟了。
他要是早知道自己要傷害的人是薄硯舟的話,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會同意干這一票的。
桑檸卻根本不相信他的說辭:“大伯父,你也是看著我長大的,爺爺去世后,我這邊幾乎沒有任何親人了,應該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背叛。”
“大伯父,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什么時候認識梁語薇的?你要是一直不說的話,就別怪我用棍棒對付你了。”
棍棒……
曾幾何時,她從什么時候開始,也變得這么狠戾毒辣了?把用刑兩個字都說得那么理所當然?
以前她根本不是這樣的。
桑檸也不知道自己的這種變化,到底是好是壞。
桑原徹底求饒了:“小檸,我求你,我求你別讓人打我,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我不該收梁語薇的錢,我求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他是怎么也不會去收梁語薇的錢的。
他追悔莫及。
“現在才知道求我原諒?”桑檸有些生氣道:“大伯父,你當時去傷害阿舟的時候,你怎么就沒有想到這些呢?現在才跟我求饒?”
“可惜,晚了。”
說著,桑檸頓了頓,轉首就跟薄硯舟說道:“宮廉,麻煩你讓他失明吧,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阿舟承受過的傷害,我希望他也能夠一起嘗一嘗。”
不這樣做的話,他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錯在哪兒。
也別說她無情,這都是被他們逼的。
“放心。”宮廉微微一笑,笑容有些幽冷:“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既然她都說了不管用什么手段這種話了,那么他也沒必要對這個人手下留情了。
宮廉朝著自己的手下使了個眼色,他的手下立刻會意,拿出一把銀針,直接就朝著桑原的眼睛里狠狠的戳去!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彌漫在整個宮家別墅的后院里,叫聲響亮得連天上飛的鳥兒都難以驚聞,然后迅速的飛走了。
桑原的慘叫聲連綿不斷,被銀針戳中的眼睛,鮮血直流,不出意外,視網膜的永久性損傷是難以避免的。
桑檸自己也是醫生,光是看他的傷口就知道他的傷勢到底如何了。
但她覺得,比起阿舟在醫院里所承受的一切,這一切來得還是太輕了:“繼續。”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