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夸張么?
倒是薄硯舟,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完全看不出昨天晚上他有多猛。
看得桑檸很是怨念。
察覺到女人怨念不滿的眼神,薄硯舟傾下身子,用自己的胸膛,幾乎將她整個人都包裹住,密不透風:“怎么,還不滿足?”
“都是你。”桑檸的臉紅得幾乎能夠滴出血來:“你看看我身上,你叫我怎么出去見人嘛?”
她抬起手臂,只見一向白嫩的手臂上,全都是屬于他的印記。
他似乎很迷戀在她身上留下痕跡的感覺,好似將她整個人都刻上屬于他的印記。
害得她只能穿長袖。
薄硯舟握住她的手臂,薄唇在上面親了一下:“過幾天就能夠消除,你趁著這兩天好好在家休息,我去上班了。”
說完,男人就離開了房間。
桑檸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她嚴重懷疑,這個男人看她那兩天頻頻往清蘭苑跑,所以存心就是不想讓她出門。
無奈之下,她只能在家被迫休息兩天。
由于她身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她換了一身米色長袖連衣裙,材質是透氣的真絲,在烈日當天的夏天穿,也不會感覺到熱。
只是薄硯舟剛走,家里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夫人,外面有一位姓張的女士非要吵著要見您,您看,您見嗎?”
姓張的女士?
桑檸皺了皺眉,想起了一個人,沉沉開口道:“讓她進來吧。”
“是。”
過了一會兒,桑檸這才看清來人是誰,她瞬間沉下了臉,語氣不善:“你來干什么?”
來人不偏不倚,正是她的大伯母,張清秀。
自從上次她來國學工作室鬧過之后,桑檸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沒想到她竟然又來了。
“小檸啊,我來找你是實在沒辦法了,我之前做生意賠了好多錢,資金周轉不靈,我來是請求你,能不能把之前還給你的衡陽小院,借給我周轉一下?”
說著,張清秀頓了頓,給她保證:“我向你保證,只要資金沒問題,等我賺了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她說得很是堅定,而且態度看起來挺真誠的。
但,桑檸早就不相信她了:“大伯母,那套衡陽小院,本來就是生前爺爺留給我的,是因為我蹲了三年牢獄,才流入了你的手中,但它并不代表這房子就是你的。”
“你做生意失敗了,資金周轉不靈,跟我有什么關系?”
本來她跟張清秀之間的關系就不算好,之前搶她的財產,還有母親的遺物那件事……
她就更加不可能會幫她了。
張清秀見她這么絕情,壓下心頭的怒火,仍舊觍著臉說:“小檸,好歹我還是你的大伯母,我們都是一家人,我想你也不想看著大伯母因為生意而賠得血本無歸吧?”
“那好,我問你,你之前跑到我工作室來的那個玉雕,是從哪里來的?”
桑檸合上手中的雜志,定定的看著她:“你不把這個事情給我解釋清楚了,我不會幫你的。”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