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葉建國躺在葉小玲身邊，哄著葉小玲睡覺。

葉小玲閉著眼，懷里抱著洋娃娃。

葉小玲再也不是村里的娃娃，城里娃娃有的，葉小玲都有。甚至葉小玲，被葉建國弄成小公主來養。

葉小玲閉著眼，長長睫毛卻在抖動。

“爸爸！”

葉小玲實在睡不著，葉建國的手，依舊輕柔拍著。

“爸爸，在，一直在。”

“嗯，我不會離開爸爸，可我也有媽媽，對不對？”

葉小玲的心中，還是想著媽媽林淺月。

“當然。”

葉建國沒有否認，林淺月是葉小玲的母親，這個事實無法改變。

“你們不能在一起了吧？”

“嗯！”

葉建國也沒有隱瞞葉小玲，他輕輕道：“我給過她機會。”

“爸爸，我愛你。”

葉小玲突然打斷葉建國的話，小手抓住葉建國的手。

“爸爸，也愛你。”

“永遠！”

葉建國真不想葉小玲承受這樣的壓力，夫妻離婚，受到最大傷害的，就是孩子。

孩子為什么，要為大人的不負責，承受痛苦？

葉建國對不起孩子。

“嗯嗯！”

“爸爸，沒事的，你想跟阿姨生活，那就生活。”

“不用管我。”

葉小玲真的很懂事，可越懂事，葉建國的心卻沉了下去。

“小玲，等你大了，我在選擇吧。”

這或許，是對葉小玲的補償。

但這種補償，會讓葉建國傷害身邊的紅顏知己。

這一晚上，葉建國就睡在女兒的床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葉建國才睡著了。

好像，馬上就醒了。

外面的天，依舊是黑的。

葉建國卻聽到門口，好像有聲音。

葉建國看了一眼時鐘，這才早上六點多。

“老刀？”

葉建國走了出來，文天意早就醒了，站在客廳，跟著老刀在練功。

“不用管外面。”

“你今天就在家里。”

文天意閉著眼，雙手劃拉著，老刀也閉著眼，蹲著馬步，兩股氣流，從鼻息而出，猶如龍象之氣。

“好吧。”

葉建國知道，他要等待林學道出錯。

昨天刺激了林學道，這才是第一步。

門口，護衛走了進來。

“文老，是萬家的人。”

“嗯？”

文天意疑惑回頭，也看向葉建國。

“誰？”

葉建國驚訝詢問，萬冰云不會這么早就來吧？

“萬成龍！”

“二哥？”

葉建國聽到萬成龍來了，連忙披上外衣，走了出去。

萬成龍站在院門外，被警衛攔著，他只能來回走動。萬成龍走著很焦急，甚至不時捏著拳頭，氣色也相當緊張。

“二哥，出什么事了？”

葉建國走了出來，萬成龍看到葉建國，立刻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