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信你個鬼!無利不起早。”
幾人笑著走了。
小娟子回到宿舍放了棉被,她腰酸背痛,這東西雖然平時不重,一路抱回來還真是費l力。
小娟子爬到床上去休息,論干活她真的是不行,手無縛雞之力。
富家坡。
三弟最近受到了大家的“優待”,到哪都有吃有喝客客氣氣的。
他過的開心。
早晨,三弟坐起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張明宇上次打他了,雖然記不的為什么,反正就知道張明宇讓他難堪了。
三弟抬頭看向外面,白茫茫一片分不清天地。
今年的雪是一場接一場沒閑著。
這種天災為難死了養殖戶,一天到晚都要喂飼料,羊群也沒有辦法出去溜達,一個個堵在羊圈里縮成一團。
冬天生羊羔的人家還要下夜,一個不小心就凍死了。
“呀哈?”三弟想開門,用力拉一動不動。
一夜的風雪把門都糊住了,他抄起旁邊的斧頭對著門邊敲擊。
門縫里的冰渣渣應聲落下。
三弟再次用力才開了門。
房檐上的冰溜子半米長,太陽晃得直溜溜亮閃閃,像寶劍出鞘。
三弟拿著掃把開始掃雪,很快就通了一條小路。
三弟越掃心頭越難受,往事一幕幕涌現,他扔了掃把往外走。
“你干啥去呀?”惠春打了一宿麻將剛從外面回來。
三弟眉頭緊皺:“你他媽的昨天又沒回來是不是?不要臉的玩意,你等著我抽空回來收拾你!”
惠春一聽這話急了扭回頭解釋:“我昨天在招娣家,幸福病了我看孩子呢!你這一天天的疑神疑鬼!”
三弟不搭理惠春,徑直往張明宇家走去。
年底,張明宇老娘回來了,說是有點肺水腫城里樓房待著憋屈。
張明宇不放心,昨天開車帶著老婆孩子回來接老娘。
三弟走到張明宇家門口,伸手挑了根棍子,試試手感。
“還行。”三弟自自語。
路過的喬軍看到三弟一臉好奇:“老三,你這是鬧啥呢?”
三弟笑了笑:“打狗用!”
“打狗?”喬軍四處瞅瞭也沒有看到狗,他心想三弟一定是病厲害了,這都出現幻覺了。
看著三弟這樣子,喬軍拔腿離開。
院里,張明宇正蹲在那搗鼓車子,昨天給凍住了,一時啟動不了。
他今天準備接老娘去縣城里過年,然后給她租一間平房,她總說樓房供暖太熱受不了。
“爸爸!”張明宇小兒子跑出來。
張明宇一臉寵溺回頭:“干啥呢?外頭冷,回去找媽媽去!”
小兒子不聽,張明宇只好起身抱著他往回走。
屋里,張明宇的嬌妻正梳妝打扮,這是他的第二任老婆了,男人有錢,女人不斷。
“啥時侯走?”女人嘟嘴一臉的不高興。
“這就走,我剛啟動車子,天冷都凍住了!”張明宇耐心解釋。伸手給女人梳頭發。
說話中間,三弟進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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