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楊飛吃力扶著勇勇,勇勇扒拉著哥哥的肩膀低吟:“哥!兄弟我今天高興,我終于賺到錢了,王姐她是我的貴人,她說了如果我干的好明年投資給我開店!
你想想,到時侯咱們家就發達了,再也不用看別人臉色了,爹媽也跟著享福了!你要啥我都給你買。”
“好,好!你要發達了!我要一百萬!”楊飛扶著勇勇踉踉蹌蹌的打趣。
“一百萬太多,賣了兄弟也不值!”勇勇打著酒嗝拍著楊飛腦門嚷嚷。
到了院門口。
漆黑的夜突然亮了車燈。把勇勇和楊飛的眼睛差點刺瞎。
“你媽的你誰呀?大半夜開燈!”勇勇醉洶洶的嚷嚷。
“別瞎叫了,你的貴人!”楊勇提醒弟弟。
“貴人?”勇勇努力看過去,只有一片炙白。
女老板王姐坐在車里摁喇叭。
楊飛扶著弟弟往前走。
“這是怎么了?”老板娘探出頭問。
楊飛笑呵呵解釋“我弟他喝多了!”
老板娘一臉嫌棄“楊勇,上車!”
楊飛猶豫不放手。
勇勇搖搖晃晃叮囑:“哥,你先回去!老板娘找我有事!”
“你喝多了!”楊飛擔心的看著老板娘。。
“沒事!我帶他去醒酒!”老板娘嘴角吊起。
勇勇松了手走過去開車門,楊飛無奈原地插兜看著。
勇勇趴在車窗邊揮手“哥,明兒見!”
楊飛心頭淤堵,不知道弟弟會不會有危險,不過想想他好歹也是個男人,不會吃虧。
老板娘方向盤一打絕塵而去。
楊飛看著車燈消失不見。他揣著兜意興闌珊的往宿舍走。
宿舍里都是光棍漢,腳臭屁臭惡心至極。
楊飛蹲在外頭抽煙醒酒,他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重新審視自已的婚姻。
當初一時意氣離家出走,如今事事不順反倒是后悔自已忒幼稚輕易離開家。
回去吧,拉不下臉,半毛錢沒賺著更讓招娣恥笑自已。
不回吧,這日子過的不如狗,尤其是工友們的嘲笑,說他和弟弟就是武大郎和武松現代版。
“哎!”煙灰燃盡,楊飛不得已起身,屋里早已經是呼嚕聲一片。
二層別墅。
老板娘把勇勇扶到隔壁床上,她返回插了門。
看著楊勇俊俏的臉龐,健碩的身材,老板娘長嘆一口氣。
她扭身出來關了門,一個人倒了紅酒窩在沙發里唱歌“女人花”。
老板娘王姐宣泄著自已的不記。
外人看來她光鮮亮麗坐擁資產,只有她自已知道自已活的多悲哀。
年過三十,老公出軌養小三,孩子都一兒一女了。
她卻傻乎乎的一心忙事業給人家養外室,幾次累的流產落的終身不孕。
如今男人坐大牢,她還離不了婚,擔心父母面子過不去。誆騙說男人下海經商去了。
這漫漫長夜她孤苦一人,偌大的雙人床像無邊的大海吞噬她。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荷爾蒙的跳動讓她怎么能承受住煎熬。
老板娘眼角垂淚,她點了一根煙幽幽吐出煙圈。
“王姐!”勇勇從屋里出來。
“你醒了?”老板娘抬手拭淚笑著開口。
“咋不開燈?”
“我喜歡黑暗!”老板娘掐了煙蜷縮身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