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英心里嘀咕:“這是給娘燒紙錢呢?一天天的想一出是一出!”
二英著實不明白那個娘有啥可想的。
她剛想開口問詢,只見一陣邪風刮起來,繞著圈順勢燒到三妹身上。
羽絨服都被點著了,竄著火苗子。
二姨急了,顧不得多說,她大步上前抬起泔水桶直接潑到三妹身上滅火。
“你干什么?”
三妹急頭怪臉的伸手指著二英怒吼。
二英懵了“我干什么?你有病吧?我在救你,你剛才都被燒著了!”二英指著三妹身上焦糊的羽絨服。
“我樂意,我死我樂意,關你什么事?用你在這假仁假義?白川的骨灰你都不幫我收。非讓他灰飛煙滅。
現在我燒紙錢給她,你又用泔水澆滅,你就是想逼死我!你怎么能這么缺德呢?當初怎么就沒毒死你!”三妹瘋了一樣攻擊二英。
二英震驚了,她放下水桶叉腰質問:“你竟然罵我?我救你我還有錯了?你要弄個死人骨灰干啥?往哪放?我看你就是有病。
你要是真對白川有情,你還能找那么多男人鬼混?現在倒是拿著這件事揪我的不對,我還不知道你是什么東西,惦記那拆遷款了吧?有你的份嗎?!!”
二英攻擊著三妹的痛處。
三妹被傷的l無完膚,她心痛的無法呼吸。果然最親的人捅刀子最深。
“我惦記拆遷款?哈哈。。。”三妹仰頭抹淚。
“咱兩個誰是那黑心的貪財鬼?當初你為了進白家攀高枝都不惜給婆婆下跪磕頭,攀上富貴以后馬上就
跟家里人斷絕了關系,生怕我們這些窮姐妹沾惹你半分。
可是老天有眼,你工作沒了,白錦也下崗了。再也風光不起來了,如意算盤嘣的稀碎。這一切都是你的報應~!”三妹挖著二英的膿瘡。
“對,我就是嫌貧愛富,那個破家我恨不得自已沒有出生過,一幫子牛鬼蛇神我看到就心梗。這輩子我恨你們所有人!都該死!你也該死!”二英急了,歇斯底里發泄不記。
“你最該死,你陰險狠毒,背地里使壞。這么多年我的錢你連偷帶拿,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看在姐妹親情上我都算了,如今你讓出這么讓我傷心的事情,咱們以后斷絕關系再無往來。”
二英斜目冷哼:“斷絕關系?好啊?我巴不得呢!這幾年沒少給你擦屁股,就你這臭德行看你一個人以后怎么蹦跶!”
三妹聽到二英這么說,心更痛了:“是啊,你當然巴不得,我沒有利用價值了是吧?現在新婆婆有錢你巴巴的叫娘又叫爹的,白錦他要是知道你是怎么把她娘折騰死的看他還搭理你這個笑面虎不?”
這話一出,二英真急了威脅:“你要是敢胡說,別怪我不客氣!”
“我怕你啊!咱們走著瞧,我不好過你也別想消停,你這種壞了心肝肺的人一定不會有好結果的!不得善終!”三妹狠狠詛咒。
三妹扭身走了。
二英氣的一腳踢翻燒紙錢“我讓你們永世不得超生!”
三妹成了一顆隱形炸彈,二英開始后悔自已當初一時得意說了這些秘密,如今卻成了反捅自已的利刃。
發泄完,二英抹了抹臉上的淚水重重嘆了一口氣。
巷子口,白錦聽的真真的。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二英的背影,這個通床共枕了二十多年的溫柔女人卻藏著這般毒辣的心。
原來爹說的都是真的,娘的腰就是讓二英給害的沒能站起來,最后死狀慘烈。
想到這,
白錦拳頭攥緊,他好想上前狠狠的暴打二英一頓。
可是轉念一想,人死的都死了,活的還要繼續。
仿佛再去糾結這些也沒有意義,更何況還有兒子,日子還要繼續過下去。
理智加持著他,白錦偃旗息鼓扭身退了回去,消失在夜色里。
二英吸了吸鼻子扭身往回走。虛弱的身l止不住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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