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英本就跟三妹有隔閡,這話一出付英不干了:“我逼死誰?我哪有你那本事?外頭勾搭男人娘替你擋災,讓人打的肺出血。
你眼瞎看不見她嘴角淤青出血?那是活活讓爹打死的,遭大罪了,一百顆止疼片都吃光了呀。你現在會讓人了,說這話不怕閃了舌頭。”付英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鼻涕堵記鼻腔。
三妹被懟的不說話。大口抽煙。
“你一天就聽人們胡咧咧!誰打她了,那是她自已摔的!”爹開口狡辯。
“摔的?不是因為楊飛貪污一百塊隨禮錢?”付英咬牙切齒質問。
惠春一聽不樂意了“這也不怪他爺爺,她奶奶這個人不實誠,胳膊肘往外拐。。。。”
惠春還沒說完,付英站起身破口大罵“你也有逼臉說這話?自從你嫁進這個家就沒好過一天,你吃喝嫖賭樣樣齊全你算個啥好女人?真是家門不幸。”
惠春停了手,抹布重重摔在柜子上“你算個蛋,你有啥資格說我?”
“我給我娘買的煤,你多大個狗臉你連車給端了,你要那么多干啥?急著火化呀?”付英句句不饒。
“你。。。。”惠春一急上不來氣,她哮喘犯了。
三弟抬手安撫付英:“大姐,一車煤的事情,不要再計較了,明天我都給爹送過去。你看她都這樣了別吵了!”
三妹也急了,擔心嫂子以后為難爹,她開口:“不就一車煤,多少錢我賠給你!”
三妹包里掏出一沓子鈔票。
付英看著她小人乍富的樣子十分鄙視冷笑道:“哼,這又是誰家男人的錢,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
三妹急了:“我就是有錢,咋啦?你窮瘋了,羨慕嫉妒了?”
二英拉扯著三妹,“好啦,別吵了!一家人吵吵鬧鬧讓人笑話。”
惠春毛巾捂臉一邊平緩氣息。
王彬死人一樣靜靜的看著。
三弟苦笑圓場:“你們一個個的都是吃多了撐的,吵啥呢,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今天咱們討論一下爹的事情!
娘雖然沒了,但是咱們家不能散,以后逢年過節都回來,我給你們殺豬宰羊!不能讓別人看到咱們家門庭冷落了!”
惠春一聽站起身:“休想,沒門,什么就是以后老頭子你一個人養了?憑啥?生你也生她們呢,以后一個人每個月給五百,誰也不能少,誰少誰接走,反正我這不要!”
惠春說完,爹起身出去。
“爹,爹。。。戴帽子!”三妹喊著。
付英剛坐下又起身:“憑啥五百?憑你頭大?這些年老兩口的房子,地,錢哪個沒有給你,現在老了你倒是又想著拿他來斂財了,讓你那春秋大夢去吧!”
“我給一年的!”三妹數了五千扔炕上。錢散落一炕。
“”行,我看你能給幾年!”付英譏笑一聲下地穿鞋。
王彬坐在炕上跟個神像一樣看著三妹的鈔票。
付英回頭咆哮:“媽了個比的,你死那了?”
王彬一聽這又沖自已來了,他趕緊起身下炕跟著。
“大姐!你別聽三妹胡說!”二英急忙收了三妹的錢,一方面擔心三妹交了自已還的跟著交,一方面怕付英真的不管了,以后自已還的忙活。
付英不搭理,氣鼓鼓往外走,黑洞洞的堂屋又傷了腳。她一瘸一拐的開門。
“吱。。”剛開門,白錦-->>正好進來。
“大姐,你去哪里?”
付英吸了吸鼻子:“我回家!”
“這么晚沒車了吧!”白錦擔心的問。
“沒事!”付英頭也不回往前走。
王彬跟著出來,
“真回呀?這是咋了?這冰天雪地的再凍壞了!”
王彬罵罵咧咧:‘這牲口玩意一來火不管不顧的!哎!煎熬!’
王彬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