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學嗎?”
“想,我平時看她們都穿的干干凈凈的還能出去實習呢!”白一鳴臉上露出喜色。
“可以,
那就這個!明天我跟你去學校處理這件事!”三妹答應白一鳴。
二英聽了高興啊,她最怕處理這種打交道的事情了,自已大字不識一個,嘴笨說不了。
晚上,二英回家,看到白錦坐在沙發上一臉陰沉氣不打一處來,平時還問問他怎么了,今天兒子的事情搞的她自已憂心忡忡也沒心情搭理白錦。
深夜,屋外風馳電掣,雷雨交加。
飛沙走石打在玻璃上啪啪作響。
窗臺上養的幾盆花都被掀翻了。
二英被驚醒,她坐起身心緒不寧。
起身探頭往堂屋看去,白色閃電照亮四周,沙發上白錦端坐在那一臉死人樣,嚇的二英差點尿出來。
“你他媽的要死啊,大半夜的不睡跟上鬼了!”二英屋里咒罵。
堂屋白錦沒有說話。
二英開燈“你到底要死還是要活?天天黑個驢臉是我咋的虧待你了?給誰看呢?上半輩子被你娘欺負,看夠了黑臉,下半輩子繼續看你這個黑頭。”
二英說著就哭出聲來,她把所有的怨恨一股腦的罵了一遍。
白錦聽的一不發。
白一鳴蒙著頭不敢說話。
“啪!”二英披著衣服出來拍開燈,白晝刺眼。白錦不禁伸手擋住。“干嘛?”
“干哈?離婚,我再也不想跟你過了,我受夠了你這個黑頭,你看誰好找誰去吧!”二英真的生氣了。
“我難受!”白錦萬般無奈下說出三個字。
“啥?你難受?我還難受呢!不舒服你去看病啊?黑著臉就能好了?真是奇葩一家人不走正常路!”二英雙手叉腰。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大病,要是大病我不打算看了!錢都是留給兒子娶媳婦吧!”白錦喃喃自語。
二英一副瞧不上的樣子,皺著眉頭:“你算是完蛋了,有病不去治天天擱家里胡思亂想,醫生還沒說個啥你這就立遺囑了!”
“爸,看病重要,我不娶媳婦!”白一鳴爬起來著急忙慌的回答。
白錦心里一陣暖流,自已鉆牛角尖很多天了,如今說出來倒是心里暢快。
第二天,一家人去了醫院,醫生檢查是痔瘡,而且長記了一圈需要手術。
白錦又犯了難,他最怕聽到手術這兩個字,自已家已經經歷了太多的磨難了,當初白一鳴手術花的傾家蕩產,如今這個手術是不是又要把多年積蓄給捯飭完了,他抗拒抵觸。
“你去問問要多少錢,太貴了我就不讓了!”白錦心里沒底。
二英也是鼓足勇氣去找醫生,醫生說了讓手術的利弊和難度,以白錦的病情看大概算下來七八千,如果有單位報銷的話的也花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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