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次被迫嫁人喝了毒藥以后,重生的她變了,不再是原來的二英。
她心中那股子邪惡的力量悄然而生。
在那些無助又漫長的夜里,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時常如毒蛇纏繞著她。
她恨那些曾經給自已帶來傷痛的人。
更恨付英,是她一走了之把所有不幸丟給自已。
恨她當初答應回來看自已卻食,給三妹換了新衣服對自已只字未提。
既然她那么喜歡三妹還把自已晾在一邊。如今她一定要麻纏住三妹孤立付英,讓她l會一下一個人孤獨無助的感覺。
想到這,二英心情更加暢快了,她大步走到小廣場跟人們一起打撲克牌。
“來啦?快點!正好三打一!”老女人看二英走過來抬手招呼!
“好嘞!”二英跟這一片的人混的相當熟。人緣好的很。
“聽說了嗎?王樹明那胖老婆昨天過來問詢了,說是他男人又包二奶了,大概就在咱們這片!”一個女人四下瞅料沒有人低聲說。
“我也聽說了,她還挺能的,每次都能摸過來,我倒是在街上見過幾次,那女的還挺漂亮的!”
大家都不知道二英和三妹是姐妹倆,兩人外形上相差十萬八千里,二英已經是家庭婦女模樣,而三妹就像青春永駐一般。
二英聽到這心頭一驚,故作沉穩:“真的假的?她咋知道地址呢?”
“跟的唄,現在手段這么多的!”
“她還套我話呢,我沒搭理她!”
“這種事少插手,沒好處,到時侯出個啥事還要擔責的!”
“就是,安生打牌,別人家的糟心事看看就好!”
二英意興闌珊的,三妹今年是本命年嗎?怎么糟心事一件接一件的!
“我不玩了!你們玩吧!”二英起身。
“哎,你這人,這才剛來就要走?”眾人不樂意。
“我有事,我有重要的事忘了,對不住,改天給你們帶好吃的!”二英撒腿就往三妹家去。
剛走幾步,看到白一鳴提著行李回來了。
“媽!”白一鳴委屈巴巴。
“咋啦?兒子?你咋回來了?”二英心頭一緊。
“我不想念了!”白一鳴眼噙淚水,馬上要哭了,手里提著一個大行李包,手指頭勒的發紫。
“咋回事呢?”二英急忙過來幫白一鳴提行李。
白一鳴就說了一句話便不再發,只是低頭跟著往里頭走。
明明是一米七八的大個子,卻軟的像條泥鰍,記臉都寫著好欺負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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