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三哥都是在那里辦的喪事,如今又是去悅民酒店,不用說肯定是死了。
“哎呦呦,沒事吧,這是咋了?你看你,我說了沒事你非嚇唬自已!”幾個人把付英架出去抬到車上。
進了悅民酒店,門口已經有穿著白布麻衣的人來來往往。
付英淚流記面,此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天塌了。
她開始后悔當初沒聽大哥的話,早知道是這樣不如當初就跟著回東縣,王彬好歹還能留一條命,如今說啥也晚了。
大堂里,人來人往,付英趴在桌上悲痛欲絕,旁邊一個女服務員負責照顧她。
不多時門口進來一群人,鬧哄哄的。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記頭包紗布的男人,付英擦干眼淚一看,是王彬。
沒錯,王彬腦袋包的像個粽子一樣正跟著人們過來,老九胳膊打著夾板看樣子是骨折了。
付英一口氣差點沒提過來,又驚又喜的她肚子疼的已經受不住了。
“你要嚇死我啊!”付英起身抱著王彬委屈大哭惹得周圍人動容,王彬也紅了眼眶安撫。“沒事,沒事!”
門口,兩個女人被攙扶進來,披麻戴孝哭哭啼啼。
單位領導忙著安撫那邊,付英問:“隔壁男人說你死了,差點嚇死我,到底咋回事?”
“出了兩起車禍!”王彬下巴受傷一說話就疼。
老九趕忙解釋:“今天通一個地方出了兩次車禍,死的是老錢他們。”
“鞋是怎么回事?隔壁男人看到你的鞋了!”
“老錢和我們一起吃飯,老錢這人平時就愛開玩笑,他吃完飯悄悄把師傅的鞋給拿走了。我們沒辦法就開到附近商店買了一雙棉布鞋。開了一半看到他們翻車了。”
“你們是在他們后面出事的?”付英追問。
“對,當時看到出事了我們打算停下了,結果領導過來讓我們繼續走。剛走一百多米車胎突然爆了,直接給我們兩個干溝里了。看我們是輕傷就先送醫院,老錢他們還在那等著處理。”
老九說完用胳膊肘頂了王彬一下:“老錢那家伙嘴沒個把門的天天胡咧咧,這回真栽了!”
王彬長嘆一口氣:“鬼門關走了一遭,咋就偏偏拐彎爆胎了,走之前還檢查的好好的,邪門了!”
“那條路都說是閻王爺的嘴,三天兩頭的出事,咱們這次算是死里逃生,幸運幸運!”老九說完抬腿蹲在座位上,他伸手點煙,手指哆嗦。
“太嚇人了,太嚇人了,這活死活不能干了!”付英聽完經過嘴巴碎碎念。
晚上回到家,換藥的時侯王彬用兩個鏡子反光看自已后腦勺,數了數十六針,橫貫整個后腦,應該是被什么割的。
“我也是命大,醫生還說呢,都傷成這樣才破了皮!換成別人不得腦震蕩!”王彬一邊給自已包紗布一邊調侃。
付英看著王彬的后腦勺,上面的傷口巴巴拉拉那么長心里難受,今天她才真正的認識到自已內心是多么在意王彬。
王彬在家休息了一個多月,單位報銷費用。
付英l貼周到的伺侯著王彬。王彬也展現出從未有過的溫柔。
兩人和睦相處了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