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英一聽這話臉色下沉,心里咯噔一下,“你們就這個樣子去了王紅和縣城王彬大哥家?這還不讓人笑話死!”付英如芒在背,自尊又碎了一地。
“沒辦法嘛,走的急身上沒錢,跟他們借了二十,路上不夠,司機人好看我們挺可憐也沒要多!”
付英腦瓜子嗡嗡的,自已好強了一輩子,自已家-->>人真是不著調,轉著圈的給自已丟人,這下王紅和大嫂要笑掉大牙了。
付英娘看付英臉色不好:“我們實在沒辦法了,你二妹三妹家我也不知道,只能來你這了!”
付英收拾了情緒,算了反正事情也發生了,現在說那些都沒用了,接下來的事情還是要想一想的。
“你們接下來啥打算,等幾天回去還是打算找點活干?”小娟子坐在旁邊像小大人一樣認真聽著。
盡管煙味嗆人,她還是心疼姥姥姥爺,想知道接下來怎么辦!
“我尋思看看能給我和你爹找點活不,好歹干上幾年讓你弟看看沒人幫是啥感覺!”付英娘好像下定決心一樣。
“行,挺好的!”付英看娘終于有了改變很高興。
“等你弟啥時侯認識到他自已不行了,我們再回去!”這話一出付英又突然泄了氣,白高興了。
小娟子嘟囔:“你們就該永遠別理他,他也就不囂張了,哪有兒子打爹打娘的!”
“你舅他就是酒精中毒,平時挺好的,對你也不錯!”付英娘這話讓小娟子瞬間明白,什么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小娟子閉嘴,再多說又要被罵白眼狼。
付英抽完煙給爹和娘找了干凈衣服穿,打來水給他們洗漱,兩個老人洗了一盆子的血水,本以為頭發是雨淋濕了一綹一綹的,其實是血水浸濕干了形成的。
付英很心痛,但是沒辦法,盡管父母被打狼狽不堪的趕出來,他們心里仍然惦念著兒子,一直在為他找理由和借口,付英眉頭緊鎖不再難過。
二英給白一鳴在北京讓的矯形手術,其實看上去沒有什么大改變,指頭尖上保留了一點指甲就像是貓爪的尖尖一樣。
醫生囑咐:“沒事干的時侯多捋順這三個手指別讓他們的筋萎縮了,可以拿這個去辦個殘疾證有補助!”
二英看著白一鳴的手也只能這樣了,心里無比痛苦,她的眼淚流干了,頭發也白完了。
二英和白錦帶著孩子回家。
白錦到小賣店給家里報了平安,打完電話回來,他進門嘟囔:“你知道嗎?孩子姥姥和姥爺被打出來了!”
“啥時侯?為啥?你咋知道的?”二英不可置信一連三問。
“媽剛打電話說的,說是他們去王紅那借錢了,想去北縣大姐家,王紅碰到小家村人告訴他們的!”
“這個賤嘴王紅,有點事可會逮住人說了,生怕看不到我們家笑話!”
二英咬牙切齒長長嘆了一口氣,現在她也沒心思管其他的,兒子的事情已經夠她喝一壺的。
“我還得去給三妹打個電話,畢竟借了錢不聲不響的不好看!”二英安排好兒子去給三妹打電話。
三妹自從和石磊回來,兩人相安無事,正常過日子,說來也奇怪,石磊就是一會正常一會不正常的失心瘋,他把三妹找回來又好酒好肉的招待,給錢花。
阿香問三妹:“阿姐,你和石大哥的關系我咋看不太明白呢?你們這是歡喜冤家嗎?說打往死弄對方,一會兒又沒事了,這個石大哥說他傻吧,他當廠長了,說他靈光吧咋就非要揪著你不放呢?”
三妹說:“他媽說他命里有一劫,所以起名字石磊,他自已說讓過一個夢,一個神仙說此生不能離婚不然父母必有血光之災。”
“他還信這個?這也太扯了吧!我感覺他怕找不到比你更好的吧。哎。。。”
“誰他媽知道他到底心里咋想的。。。反正這輩子我必須跟他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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