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留下幾個人把整個磚廠的東西都砸了一遍,嚇的工人們鳥獸散。
不多時能毀的全毀了,剩下殘垣斷壁。
石磊看的膽戰心驚,要不是今天和榔頭提前商量了一下,自已怕是小命難保。
“鑰匙。”石磊伸手摸著,這個鑰匙至關重要,榔頭說疤瘌所有積蓄都在他新買樓房的保險箱里。
石磊按照榔頭給的電話打過去,把鑰匙放到了約定的地方,老板娘給了他一包錢,石磊數了數五千多。
富家婆。
付英爹正在院子里忙乎,一個光頭青年拎著包進來。
付英爹聽到腳步聲扭過身打量。,
“大爺,你還記得我不了?”男人恭恭敬敬開口。
付英
爹不太認識,搖搖頭。
“我啊。三弟,馬哥我們那天一起來你家的?你想起來沒有?”男人急了扯著嗓子喊。
“哦!我記得,是你啊!”付英爹小肚子一緊,心想這是來找事的。
“三弟回來過沒有?”男人遞了一根煙給付英爹。
“哎,那天警察來了,你們都跑了,他的摩托車沒油了,沒辦法從后山走的。到現在都沒回來!”付英爹哆嗦著嘴唇坐在門口臺階上說。
“嗯,我們剛到村口就被抓了,天黑也看不清,警察沒開燈我們正好中了埋伏。馬哥意思是不咬三弟出來了,畢竟摩托留下出來我們也有點本錢。”男人吸了一口煙問:“車還在不?”
“在呢!”付英爹趕緊起身領著男人到馬圈里把摩托推出來。
男人繼續說:‘馬哥仗義一人擔了,所以他比較嚴重還要幾年,我呢比較輕先出來搞個買賣經運上等他出來享福,不能讓他白受苦。”
“是,是,是!”付英爹附和。
男人看著馬圈里的紅馬駒動了心思。“三弟是我們大家舍命保住的,死活都沒交代他,你看看你們是不是也該表示表示。”
付英爹沒了辦法對男人說:“你先進屋喝點水,我讓你嬸子去給你買酒喝點。”
男人果斷拒絕:“不用了,我沒心思跟你們吃喝,我直接說,這個馬我就拉走了。你兒子的事情咱們就算翻篇了。你要是不通意,我可讓馬哥把三弟咬出去了,他也能戴罪立功減刑呢!”
付英爹聽到對方話都說這個份上也沒辦法了,他一咬牙一跺腳,為了買三弟的自由他通意了。
男人推著摩托拉著馬走了,迎面回來的小娟子看到馬被拉走急忙回來問:“姥爺,咱們家的馬又賣了?”
付英爹沒說話,面如死灰進屋躺著去了。
小娟子看到付英爹眼角流淚了,她不敢打擾扭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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