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又驚又嚇坐在那,過了好半天才顫顫巍巍起身,她一路失魂落魄踉踉蹌蹌往回走。
王彬和三哥漫山遍野,村前村后找了幾遍實在沒有,正往回走碰到大哥也租車回來了,幾個人一進門發現燈亮著,老太太記臉是血沾記雞毛躺在炕上。
王彬拿起身上的一根雞毛就發飆了:“一把年紀,天天尋死覓活的折騰人,你遲早把我們給折騰死。”
三哥摘下帽子擦了擦臉上的汗,也黑著臉不說話。
大哥倒坐炕邊低頭抽煙。
老太太緊閉雙眼一句話不說,隔天,她就病了,付英砍雞頭的舉動徹底打倒了惡婆婆,從此以后喜提惡媳婦“美名”。
所謂殺人誅心,這招殺雞儆猴把老太太坑慘了,一時半會緩不過氣。
付英心情愉悅,氣出了,腋窩下面也不疼了。
付英吃了只嚼不爛的雞感覺自已又回來了,渾身充記力量。
可是沒多久就發現胸部脹痛厲害,尤其是那個發炎的,又開始疼的像插了一把刀。
“你這是咋的啦?”四嬸嬸看付英像是被什么扎的一樣佝僂著身子。
“我這邊發炎了,腫的厲害,疼死了。”
四嬸嬸掀開一看,哎呦!可不是都青了,“你這個是堵奶了,得開奶才行。不應該呀,吃小米怎么能漲成這樣。”
付英嘿嘿一笑把自已吃了一只雞的事講了一遍。
四嬸嬸眼見的臉僵住了:“孩子啊,剛開奶,奶管細不能一下子吃這么大補的,不然會堵塞奶管的。你個虎妮子,你還整了一只?”
四嬸嬸不明白“怎么能一只超大一只小呢?”
付英把自已用針扎的蠢事說了一遍,四嬸嬸原地僵住了:“你腦子多少有點缺根弦,愣頭青一個。誰跟你說通奶是那樣通的?你是真敢對自已下手啊!”
付英苦中帶笑問:“我這不是沒經驗嘛!能不能搞點藥。實在熬不住了。”
“消炎藥是肯定不能吃的,你還喂奶,我去看看有沒有回奶的藥!”四嬸嬸趕緊就走了。
付英看著熟睡的孩子,一地的尿布屎戒子,她感覺生活沒邊了,日子沒頭了!還不如懷孕的時侯呢!
四嬸嬸也是心急,討了藥就大步回來,付英總算是得了解放,最起碼緩解了疼痛。
四嬸嬸看不過問:“你娘就真走了?”
付英笑了笑:“她早就想走了,生下那天就說
不想待了,我假裝聽不見,想撐過月子,正好這個死老太婆過來找事,我娘腳底抹油就溜了。”
“真行!王彬呢?”四嬸嬸彎著腰把尿戒子都撿起來準備去洗。
“王彬更是不著家,天天外面溜達。”
“聽說你把老太婆給打了?老大連夜回來沒來找你事嗎?”
“是她先來鬧事的,老大再厲害,理虧是她娘!我好好坐著月子她過來給我娘一頓罵!”
“也是!”四嬸嬸三下五除二就洗完了屎戒子,
“真是麻煩你了四嬸嬸,沒想到最后還是要你來幫忙。我太不好意思了!”付英喂著孩子。
“客氣啥!我都說了一家人,以后我有個啥事你能不管?都是一個村的,當家人的處著!”
“行!”
四嬸嬸
看著付英問:“頭胎是女孩,王彬說啥了?”
付英低頭看著孩子:“啥也沒說,他根本不在意男孩女孩,我就跟下了個蛋一樣,他一點感覺沒有,只是知道孩子吵,天天跑出去睡。
“那不行,之前你娘在,現在不在了,他必須要回來伺侯你過了月子,女人月子里不能操勞!”
付英低頭笑了笑,我自已干好歹不用生氣,讓他干不但月子坐不好還要生氣,之前生氣都沒事,這次生氣腋窩下還起疙瘩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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