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電話還在接通著,熊冬陽幾乎想笑出聲來。
當時陸星裝得多么清高,現在不照樣還是男女通吃?
“你在笑什么?”
電話那頭的人冷冷地問了一句,剛才的輕浮感全部消失,只剩下無盡壓迫。
熊冬陽嘴角僵住,立刻道歉。
“抱歉老板,我沒有在笑,只是太懊悔沒有完美的執行計劃。”
“是嗎?”
電話那頭的男人嗤笑一聲,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有信。
“那你說說你的計劃是什么?”
熊冬陽立刻來了精神,這簡直就是將功補過的機會。
當時他接到的任務內容是,盡可能的把陸星多留在泰蘭德一段日子。
針對這個任務,他制定了相當完善的計劃。
“老板,我原本的規劃是這樣的。”
“因為陸星常年被客戶壓迫,常道,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
撲哧――
電話那頭的男人笑了一聲,帶著輕慢和不屑。
似乎是在詫異像熊冬陽這種草包居然還能說出這種話來。
熊冬陽訕訕陪笑兩聲,接著說道。
“所以我的計劃是前幾天先帶著他去那些沖擊的風情場所玩兒。”
“這樣的話,他可以通過壓迫別人來釋放自己的壓力。”
“在那些場合玩的時候我會叫人上含綠葉的酒水飲料,順帶拍些私密照片。”
“這樣的話,他短時間內就沒有辦法回國了。”
“而那個時候他已經連喝好幾天含綠葉的酒水飲料,他的精神會極度亢奮。”
“所以我會帶著他去賭場,他一定會上頭。”
“等輸光了所有的錢,還染上了癮,那他就真的徹底離不開泰蘭德了。”
“老板,我的計劃就是這樣。”
熊冬陽諂媚的說完了自己的計劃,靜靜地等待著電話那頭男人的宣判。
沉默片刻。
電話那頭的男人終于開口說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