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素不能時時刻刻的控制人的思想和行動,但卻總有一次可以控制成功。
陸星垂眸,握住了腰前那雙白皙柔嫩的手。
溫阿姨是個克制隱忍的人,同時這樣的人有一個共同的缺點。
那就是極其的要臉。
她無法接受自己在清醒的情況之下做出來這種不體面的事情,于是她就選擇了喝酒。
大概類似于這種心理活動:
嘿嘿,我喝醉了哦,喝醉的溫靈秀做的事情,關清醒的溫靈秀什么事!
陸星彎起嘴角,有點想笑。
畢竟相處兩年了,他能體會到溫阿姨對他有一些不舍,甚至摻雜了一點復雜的感情。
溫阿姨無法壓抑了,但又太要臉,只能選擇這樣的方法。
雖然這樣的做法有種掩耳盜鈴的美感。
不過陸星覺得還是挺有意思的,他還以為溫阿姨能忍到合約結束呢。
看來溫阿姨也沒那么能忍。
不過還好。
可以控制。
陸星緊緊的握住腰間的手,然后掰開。
他轉身靠在洗手臺上,穩穩的接住了撲進懷里的人,笑著說。
“怎么啦,不舒服嗎?”
陸星沒有問那個或許溫阿姨自己都不懂為什么要做出來的擁抱。
他只是溫柔的拿起卸妝棉,輕輕的攬著像一汪春水的溫阿姨,有些抱歉的說道。
“是我動作太慢了。”
“這樣也可以,我幫你卸妝,你靠著我歇一會兒。”
卸妝需要的時間不短。
君子論跡不論心,人總是會有一瞬間鬼迷心竅上頭的,這很正常。
這段時間里,陸星相信,足夠溫阿姨清醒過來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