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好賤——不針對所有男性,單指謝陵。
回想之前,她對謝陵和顏悅色,那攻略度磨磨蹭蹭,每次就掉個兩三點。
如今,她不過是不再理會謝陵,甚至當著他的面與蘇澤這般“親密”共舞,這攻略度竟像開了閘的洪水,一下子掉了整整10點!
這不是賤是什么?
果然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與此同時,在城市另一端的星級酒店后勤通道里。
莊寧正費力地拖著沉重的布草車,粗糙的制服布料磨得她細嫩的皮膚發紅。
她被謝陵毫不留情地趕出公寓,斷了生活供給,不得不倉促租下一間狹窄的出租屋,并出來打工糊口。
她目前名義上還是大四學生,但過去兩年,她將所有精力都投入到攻略謝陵上,課程基本全荒廢了。
直到前幾天,她才收到學校的退學通知函——她的學業,基本是完了。
而她那所謂的“原生家庭”……想到那些人,莊寧真想吐口血。
這個重男輕女全家極品吸血鬼的家庭,還是莊寧當初為了博取謝陵憐惜,特意讓系統篩選安排的身份。
如今,卻成了扎向自己的回旋鏢。
失去謝陵的供養后,她不僅要獨自承擔生活開銷,還得每月按時打錢給那對貪婪的“父母”。
否則他們就要鬧到城里來,抓她回農村嫁給那個出了彩禮的老光棍。
雖然口口聲聲喊著要獨立,要打工養活自己,但真正打工謀生,對莊寧來說還是頭一遭。
此刻,她在這家酒店當服務員,真切體會到了什么叫苦不堪。
其實,以她清秀白皙的外貌,完全可以找到更輕松的工作,比如奶茶店店員,或者商場品牌導購。
她選擇這里,當然也是故意的。
因為這里是謝陵經常出入洽談業務的酒店。
她在賭,賭一個能與謝陵“偶遇”的機會。
她要讓他親眼看到,自己曾經嬌養的“小金絲雀”,是如何辛苦的養活自己,被勢利的領班欺辱、責罵。
她要激起他的愧疚和憐惜之心,讓他心軟,把她重新接回去。
當然,這倒也不算精心設計的陰謀。酒店的領班本就嚴苛,而莊寧確實因為不熟悉工作而笨手笨腳,出錯頻頻,被責罵是家常便飯。
“莊寧!你是豬腦子嗎?這份訂單又送錯了房間!客人投訴到前臺了!這個月的獎金你別想要了!”身材微胖的領班叉著腰,唾沫星子幾乎噴到莊寧臉上。
莊寧低著頭,緊緊咬著下唇,忍受著這刺耳的責罵。
她心里惡狠狠地想著:罵吧,盡情地罵吧!
等謝陵來了,看到你這副嘴臉,看他怎么讓你卷鋪蓋滾蛋!
到時候,我一定要你跪下來求我!
就在她沉浸于未來揚眉吐氣的幻想中時——
“叮!”
一聲尖銳的系統提示音在她腦中炸開!
警告:謝陵攻略度下降10%!
10點?!!
莊寧猛地抬頭,臉色瞬間慘白如紙,連領班后續的罵聲都聽不見了。
巨大的恐慌和難以置信攫住了她:“什么情況?為什么——?!”
她明明還什么都沒來得及做!為什么攻略度會突然暴跌?!到底謝陵那又發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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