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席宜章沒有說什么,而是盯著姜柔看了又看,最后什么也沒說,便帶著曲楚寧和小穆走了。
回去的路上,席宜章盯著曲楚寧手上的白色敷料,問了一句:“她弄的?”
曲楚寧沒有想太多,直接說:“也不算是,我在騎車途中握住了剎車!”
席宜章活了這么大歲數,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沉默了,就像他自己說的,姜柔的身份是烈士家屬,只要她不殺人不放火,他都可以包容,只是這樣一來,就委屈了曲楚寧。
曲楚寧回到家,王媽見她兩只手都包著紗布,有一條腿走路還怪怪的,還關切地問了起來。
“摔的,沒事!”曲楚寧看了一眼屋里:“姐妹倆還睡著呢?”
“嗯,你一走,就都醒了,起來吃了奶,我換了尿布,又困了,這一睡,就睡到現在,你慢點,快坐下來!”
王媽扶著曲楚寧坐下來,掀開曲楚寧的褲子看了一下,結果就是,什么也沒看到,因為都包上了紗布。
席睦洲中午沒有回來,曲楚寧在家吃了一頓,王媽做的飯菜比食堂的好吃,曲楚寧本來也要去幫忙的,被王媽趕出了廚房,讓她進屋坐著陪著孩子。
席宜章吃了飯就出門去了,如果還是睡著,他就會出去溜達,如果孩子醒了,哪怕是下午有人叫他喝酒,他也不去。
席睦洲今天提前下班,本來是打算提前下班去給姜柔送狗,回來卻發現曲楚寧在家,特別是她手上的白色紗布,十分的刺眼,身上的衣裳都沒來得及脫下來,幾步就來到曲楚寧面前,“你手怎么了?”
“沒事,就是摔了一下!”頓了頓,曲楚寧指了指后院的二豹:“你先把二豹給她送去吧!”
“老頭子今天去了鎮上,他怎么處理的?”
“叫了武裝隊的兩個同志,查了一下,是房東半夜起夜,從她屋子前面路過!”
說完這句話,曲楚寧有些郁悶,姜柔如此膽小,那她以前一個人在京都都是怎么生活的?還有,她這么愛哭,她一起工作的伙伴能受得了?
其實曲楚寧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姜柔的矯情,她才從一開始幫忙上菜給調去了后廚幫忙,她實在是太愛哭了,還有些矯情,就被同事擠兌,最后去洗了碗。
“那二豹就不送了!”
席睦洲一錘定音,曲楚寧張了張嘴,猶豫了片刻后,說:“她一個人住確實不安全,要是下次再碰到這種事……”
“給她租房子前,我跟附近的人打聽過,她是故意的!”
席睦洲眉心緊皺,說實話,剛見到姜柔的第一面,她給自己的印象就是內斂溫柔,楚楚可憐,可相處了幾天下來后,這姑娘不僅愛哭,還有些心思不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