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波等人立即將船駛向暗石島。
在水下那紅衣女人形同鬼魅,就算一對四也幾乎壓著我們虐,可一旦上岸,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只要她敢來,就別回去了。
就在我們的船靠岸的瞬間,海面上的廝殺和慘叫聲也突然間停了下來。
原本沸騰的海面變得平靜,那些追著人噬咬的怪物,也沉入海底消失不見,反倒是那紅衣女人突然從水下浮了上來,仰面躺在海面上,隨著海浪起起伏伏。
頭陀社哭著喊著要捉拿水妖,可此時此刻,哪怕對方就近在眼前,卻也沒人敢下海去捉拿。
不一會兒,就見那紅衣女人隨著海浪飄向了遠處,直至消失不見。
“光明主大人,您沒事吧?”黎太峰抱著哇哇大哭的喜寶跑了過來,緊張地問道。
“沒事。”我把熊孩子接了回來。
這一到手中,原本哇哇大哭的喜寶就停了哭聲,瞪著兩個圓溜溜大眼睛,一雙小手抓住我的手指頭,不停地掰著。
“大人沒事就好,大人沒事就好。”黎太峰連連點頭,又看了一眼喜寶,“只是這孩子……”
“有點特別是吧?”我似笑非笑地道。
“光明主大人的閨女自然是與眾不同!”黎太峰急忙道。
我也沒過多解釋,這老頭剛才抱了喜寶一陣,以他的本事自然能看出問題,不過看出來就看出來了,也沒什么大不了。
“陳長老,這就是你說的水妖?”我看向臉色蒼白的陳覆水。
“啟稟光明主大人,這就是咱們要捉拿的水妖,在咱們南洋一帶,不知有多少人命喪其手!”后者急忙點頭道。
“所以你們還真把這水妖給引過來了?”我冷聲說道,“只不過你們這布置可真不行,簡直一塌糊涂!”
“還請光明主大人恕罪!”陳覆水說道,“本來咱們還有其他布置,沒想到這水妖竟然直接追到了這里……”
“你的意思是,本來是想以張婉兒做誘餌,在其他地方布置陷阱,等著那水妖上門?”我盯著他問。
“是,咱們在這里布置海祭大典,主要是為了逼出張婉兒身上的妖氣,沒想被這水妖給找過來了……”陳覆水嘆氣道。
此時其他人正在收攏人群,這一戰頭陀社可謂是傷亡慘重。
本來這陳覆水的話,聽起來倒也有幾分道理,可我之前是親自經歷過海神教捉妖的,這么一對比下來,就感覺不太對了。
這頭陀社和海神教同樣都是海上大教,要說兩者的實力究竟誰強誰弱,這不好說,但應該相差不大。
尤其是在南洋一帶,那更是頭陀社自家的地盤。
可同樣都是捉妖,頭陀社和海神教的表現,簡直是天差地別。
從我的觀察來看,這南洋兩大水妖,也就是那白衣女子和紅衣女子,兩者應該是各有千秋。
當時的海神教,以血為咒,那可是差點就把白衣女子給縛住了。
要不是那血咒中途突然間奔著我過來,結果還真不好說。
可頭陀社這邊,那純粹就是被紅衣女人一邊倒的屠殺。
這可就奇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