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部門的主任或者副主任,不需要教醫術,基本做后勤工作。
想到駱青梅這種素質的女人,以后或許要留在學院中,許多人感到悲哀。
“駱青梅是怎么回事啊?她是不是大姨媽來了?脾氣這么火,剛才那個學員討好她,居然被她打了?”操場中,一個學員好奇的詢問。
“不知道啊,她今天好像有點不對勁,感覺心不在焉的。”另一個學員說道。
“算了,這大小姐心情不好,我們都別招惹她,等畢業后,找個機會把她打一頓出氣。”
“等畢業后,我一定拖她去山上。”一個曾被欺負的男生,緊握著拳頭。
“你拖她去山上干嘛,難道你想下手?”
“就她那尖嘴巴,送我都嫌臟,我只是想把她拖去山上,給她一面鏡子,讓她好好的照幾個小時。”
“哈哈哈。”
那幾人忍不住大笑,覺得這辦法不錯,改天把駱青梅拖去山上,讓她好好照照鏡子。
人聲鼎沸的操場外,張曉曉坐在一棵柳樹下,她雙手抱著膝蓋,靜靜看著駱青梅剛才打人。
柳樹的枝葉在風中輕輕搖晃。
看著這熟悉的學院,張曉曉嘆息,眼神憂傷,“如果當年,他沒被駱青梅陷害,估計也快畢業了,可惜.......”
“曉曉,你怎么了?”
幾個同學走來,這些同學中有男有女,她們和張曉曉同一個班級,曾經和李風也是同一個班級。
“我沒事。”張曉曉心情不好,不想說話。
“曉曉,你還在想李風嗎?他當年真的很冤枉,我們大家都知道他是被陷害的,但誰敢為他說話啊。”一個女生惋惜道。
“李風可惜了,當年他的成績一直很好,都怪駱青梅太過分了,當年的那件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一個男生惋惜的搖頭,他也很同情李風當初的遭遇。
“過去的事就別提了,不管李風當年是不是被冤枉的,但他被開除了,他只能回農村務農,或者只能出去打工,他以后的人生和曉曉只會越來越遠,這是鐵定的事實。”
見大家議論著那件事,一個女生大大咧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