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到解剖臺前,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轉頭看著奈子老師,接著說道。
“齋藤大人還沒過來,昨天晚上,說好的,他要親眼觀看山本鐵蛋被解剖的過程,快給齋藤大人打個電話,讓他盡快過來,對山本鐵蛋的解剖馬上就要開始了。”
“好的!”
奈子老師掏出手機撥通電話,連續打了好幾次沒有打通,頓時滿臉疑惑,齋藤大人的電話怎么打不通,沉默片刻,無奈的聲音說道。
“河村校長,很抱歉,齋騰大人的電話打不通,我這就過去請他。”
“不用了,齋藤大人應該有什么事情要忙,不要打擾他了,這里有攝象機,把整個過程錄下來,送給齋藤大人就可以。”
聽著河村校長的回答,奈子老師點了點頭,低頭看了一眼手機,發現手機一個信號也沒有,這才想起來,這里是地下室,沒有一點信號,電話根本打不通。
把手機放到旁邊的托盤上,跟在河村校長身后,向解剖臺走去,來到解剖臺前,先是打開燈光,揭開蓋在上面的白布。
就見解剖臺上,躺著一個鼻青臉腫,臉上全是鮮血的男生,兩只骼膊肘已經被踩斷,膝蓋骨被摳了下來。
盯著上面的人看了一會,頓時滿臉疑惑,如果沒記錯,山本鐵蛋的臉好象沒有受傷,臉上也沒有血,這才過了一個晚上,怎么弄的滿臉是血,鼻青臉腫?
因為接觸的孩子太多,河村校長原本就有一些臉盲,感覺每個孩子都長得差不多。
盯著山本鐵蛋看了一會,心想,他的臉上之所以有血,應該是傷的太重,嘴里又吐血了,由于躺著的原因,全部吐到了臉上,才把自己弄成了這個樣子。
讓奈子老師和另一個老師,檢查一下捆綁帶,看看有沒有綁好,馬上就要對他進行解剖,不把他綁住定肯定不行。
就在兩個人檢查捆綁帶時,躺在手術臺上的神木千藤,突然醒了過來,盯著三個人看了起來。
河村校長雖然戴著口罩,神木千藤還是一眼認出他,頓時一臉激動,瞪著眼睛嘴里發出啊啊的聲音。
河村校長扭頭看向神木千藤,還是沒有認出他,把他當成山本鐵蛋,他做夢都不會想到,解剖臺上的人早已被換掉,表情冰冷,嘲諷的聲音說道。
“山本鐵蛋同學,這也不能怪我,我已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你說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神木少爺,你落的這種下場也是自找的”
聽著河村校長說的話,神木千藤一臉激動,嘴里發出啊啊的聲音,想要說話,由于舌頭被割掉,根本說不出來,身上還綁著繃帶,想動也動不了。
從來沒有那么絕望過,臉上盡是驚恐的表情。
聽著神木千藤發出的叫聲,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讓奈子老師找了一張白布蓋在他的臉上,接著拿起記號筆,在他的肚子正中間畫了一條線。
與此同時,坐在輪椅上的齋藤三道,看著河村校長拿起手術刀,瞄準神木千藤的胸口,心里非常激動,想要上前阻止,可是舌頭被割掉了,嘴也被塞上了,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想要扭動身體,弄出一點動靜,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可是身體也動不了,頓時一臉絕望,眼睜睜的看著河村校長,拿著手術刀刺進神木千藤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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