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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他的小撩精 > 第88章 刺痛也芬芳……

        第88章 刺痛也芬芳……

        不容掙脫的力道。

        他手上的溫度,仿佛能把肌膚燙到蛻皮。

        甜筒“喵”地長叫一聲,仰頭看著針鋒相對的兩人,嗖一下鉆到沙發底下去了。

        “放開我。”舒晚淡淡開口。

        孟淮津不為所動,往前走了半步,幾乎就要貼著她。

        舒晚抬手拍他的手。

        他沒用力,倒是輕輕松松就拍開了。

        “席間不是說了嗎?旅游訂婚,明天就走。”她的頭微仰,答道,“您不是也祝福了我嗎?現在又是什么意思?”

        “我祝福的是你,不是你們。”孟淮津的眸底一片冷意,“從頭到尾,我都沒有同意過你們的婚事。”

        舒晚錯開視線,平靜道:“那又如何?木已成舟。”

        孟淮津一瞇眼,繼續逼近她,直至逼到他睡的那間臥室。

        他猛地把門推開,放她進去,自己也跟著進去,合上門,長臂橫過她的頭頂撐在墻壁上,把人困住:

        “什么叫木已成舟?你跟他做過了?”

        頭頂的氣息如熱浪一樣席卷而來,舒晚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再看孟淮津,她的眼睛是赤紅色的:

        “沒做過又如何?做過又如何?”

        孟淮津驟然射出兩道寒光,低頭下去,手搭在她盈盈一握的腰上,沉重的呼吸拂過她的臉頰:

        “做沒做過,我親自試試不就知道了?”

        “孟淮津你混蛋!”舒晚痛罵著錘他胸膛,臉頰耳根紅了一層又一層。

        “跟你比混蛋,我他媽差遠了舒晚。”

        孟淮津順勢拽住她的雙臂,將人推到床上,壓下去,抬手拍開燈。

        一霎間,他眼底的猩紅完全暴露在空氣里,暴露在她淚眼朦朧的視線里。

        “你要讓我從何說起?”他就這樣在她的身上望著她,重復再問,聲音暗啞,“舒晚,你要讓我從何說起?”

        滾燙的眼淚在眼底將掉不掉,舒晚也帶著哭腔問他:“孟淮津,你又讓我從何說起?”

        從何說起啊……早就亂套了。

        孟淮津凝視著她鬢角因為呼吸而輕輕顫動的發絲,修長的食指刷過她的唇,停留在唇中央:“確定不喜歡我了嗎?”

        舒晚的胸腔劇烈起伏著:“是。”

        那廂不怒反笑,而后表情更兇了,指腹按壓著她的下唇,低沉的語氣夾雜著絲絲苦澀:

        “熱烈張揚說喜歡的是你,一走,走幾年的人是你;認別人做親人的是你;回來后,冷冷清清說懸崖勒馬迷途知返、不喜歡的人是你;跟別的男人訂婚的人也是你。”

        “這就是你說的至死不渝的愛?”

        “晚晚,咱倆誰比誰更薄情寡義?”

        面對他的一項項指控,舒晚想說話,可被他的指腹抵住唇,說話就務必要張嘴。

        而張開嘴,他的手勢必會伸進來。

        于是,她只能眼睜睜望著,閉口不。

        孟淮津早就討教過她能善道的威力,經她嘴里說出來的話,黑的能說成白的,白的能說成紫的。

        所以,他只能用這種方式讓她暫時閉嘴。

        “五年前,在南城,三天的游戲,你在我胸腔上埋好地雷,游戲一結束,你抽身就走,頭也不回,不容我有多一分一秒的反應和思考。”

        “這么多年過去,你長大了,翅膀硬了,然后回來跟我說,你迷途知返,要過正常人的生活,要找別人結婚?”

        “舒晚,你他媽是妖精變的嗎?”

        舒晚瞳孔一睜,張嘴反抗,他果然把手伸了進來。

        她下狠口咬下去。

        他一動不動,眉頭都沒皺一下,由著她發泄。

        咸味兒彌漫進口腔,是血的味道。

        舒晚咬了片刻,終是放開了他,把頭偏向一邊:“別說得這么委屈巴巴,跟你當年愛我似的。”

        她這個問題,他暫時回答不上來。

        孟淮津將她的頭掰過來,不經意間,指尖上的血蹭了她一臉,使得她那顆淚痣更嬌艷欲滴,整個人看起來更楚楚可憐,更傷懷破碎。

        他一怔,手顫了一下。

        “我要的是對等的愛,而你,當時能給我的,是財產安慰,是見不得光的情人身份。”她直直望著他說,“我是舒家的大小姐,是被孟嫻和舒懷青,甚至是被后來的你,捧在手心里嬌養的玫瑰,不做每天盼著被人臨幸的金絲雀、菟絲花。要么愛,要么不愛,要么清,要么白。”

        他定定望著她妝容半褪過后,艷麗的唇色恢復淡緋,一雙明眸端正自持,孤傲又干凈。

        剩下的那些情緒,他看不透,藏在更深的地方。

        孟淮津俯身下去,目色更深,音色更是充滿了蠱惑的痞氣:“你也說你是我嬌養的玫瑰,你覺得,老子親手澆灌出來的玫瑰,會拱手讓人?”

        舒晚一陣啞然。

        他若有心禁錮,她沒有分毫的反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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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长谷川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