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加納...長官。”士兵靠坐在地上,眼鏡已經取了下來,他將火槍夾在手臂中,槍口對著門,而另一只手正在擦拭著眼淚,似乎覺得自己不該在這個時候哭泣。
但戴維斯并沒有為此瞧不起他,而是安慰道:
“沒有什么好怕的,加納。”
“我們已經奮戰到了最后一刻,你的家人一定會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你所表現的英勇感到驕傲。”
“你是一名優秀的軍人。”戴維斯這話更像是在對著此刻的所有人在說。
然而這份安慰并沒有讓這名年輕的士兵有所緩解,他還在擦著眼淚,但淚水卻越流越多,他抽泣著說:
“長官.....”
“我的母親只想讓我早點回家。”
聽到這句話,戴維斯臉色一僵,他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也是這么要求士兵們的,但加納的這句話卻讓戴維斯有了此前從未有過的感受。
而加納放下了擦拭眼淚的手臂,但卻還在自顧自地說著:
“長官....我已經在這里工作兩年了,今年本來該輪到我休假的,可費舍爾先生卻告訴我說今年又有很多人參軍,軍隊中需要很多的武器。”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