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羽后既然想要得到鎏魚的力量,她便已經置死地而后生,要么成神,要么成土,又怎么還會給自己提前修一座水下皇陵呢?
“妖后也不想死無葬身之地,她許是也預料到失敗了,所以準備了這座水下皇陵。”
劉農對我說。
這似乎是一個好解釋,但我卻肯定,絕對不是這樣的。
羽后想得到鎏魚的力量,她獻祭了整個村子,這是驚天之事,做這種大事前,哪有先給自己建皇陵的說法?
這已經不是在留后路,而是未戰先舉白旗。
思索片刻,我冒出了個念頭。
在姑蘭村時,除了鎏魚、除了羽后,會不會還有第三者?
一念至此,我突然間豁然開朗。
這第三者阻止了羽后得到鎏魚的力量,也是這第三者預料到了羽后注定失敗,提前給她準備好了水下皇陵!
并不是鎏魚懲罰羽后,也并不是羽后修建水下皇陵!
我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
但這個想法,我沒有說出來,劉農肯定是不清楚的,這第三者到底是誰,似乎此刻也并不太重要。
接著,我說:“這么一圈說下來,那么,你女兒當初溺亡,其實,也并不是一場意外。”
劉農遲疑后,她點了點頭。
“是你默認讓你女兒成為邪煞,守護羽后的皇陵。”我又問。
“我迫不得已。”
劉農沉重的說出一句話。
“為什么迫不得已?既然你對羽后怨念這么深,又為什么讓你女兒去守她?還有當初你驅使黑鯉魚殺我們時,你又為什么說,是我們打開的枷鎖?”
我將一連串的問題又拋了出來。
劉農干咽了下。
這個時候,他沒有回答我。
反而,他問我說:“你能否先告訴我,你們來鎮上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真是為了驅邪,驅鎏國妖后?”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劉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