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說到這時,錦學成的語氣卻又再次得加重。
他說:“但一碼歸一碼,我尊重陳先生,也希望陳先生尊重我,尊重我錦家跟錦繡,之后我們就不要再有瓜葛了,尤其是你跟錦繡之間,她馬上是有夫之婦,可否?”
他的語氣不卑不亢,眼神卻一如既然的凌厲。
我則看了眼錦學成邊上的年輕男人方野,最后,點了點頭,說:“好,沒問題,錦繡要回來了,麻煩你跟我說一聲,報個平安。”
“我答應你。”
錦學成說。
話說到這,也就沒什么好聊的了。
其實換位思考一下,錦學成做的沒錯,甚至他完全盡了一個當父親的責任。
而后我就先離開了錦家的莊園。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那個方野追上來了。
他喊住了我,用似笑非笑的面孔看著我。
“有事嗎?”我疑惑問她。
“關于我跟錦繡,你沒什么要說的嗎?”方野問。
“祝你們百年好合。”我出聲說。
方野笑了笑,他從始至終,都很儒雅隨和。
接著他又問我:“你也喜歡她?”
我沒說話。
“她嫁給我,你不會傷心?”方野問。
我依舊沒說話。
遺憾本就是人生常有的事情,我只要明白一件事就行了,這究竟是不是錦繡愿意的,她若愿意,其實這個結局皆大歡喜。
我給不了錦繡什么,她也不是我的附庸,她想跟誰相愛,是她的自由,我會有情緒波動,但不會傷心。
話說回來,我陳啟之所以還活著,完全是因為老黃,所以我的感情歸宿,也只有一處,對我來說,那里就是唯一。
“她要跟我永遠在一起,她將來要為我相夫教子,她的世界要以我為中心,陳啟,你難道不生氣,不憤怒?”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