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他的錯,先告狀。
江妤伸手把車窗降下來,晚風吹在臉上,大腦得到清醒。
陸宴辭注意到她臉紅紅的,就直接控制她那邊的車窗升上去,說:“你剛喝了酒,吹冷風容易感冒。”
江妤伸手攔住,留了一半,“不會感冒的,留一半。”
陸宴辭最后也只好順著她,因為他對她沒有絲毫辦法,更舍不得拒絕。
江妤伸手微微感受風從自己的指縫溜走,開口和陸宴辭說:“老公,你原來一直過得是這樣的日子,你累嗎?”
江妤指的是工作。
陸宴辭平淡地開口:“不累。”
他從還沒成年開始就開始學習商學,成年之后就正式被陸臣儒丟進恒禹,只好只身一人到京都分公司。
然后出國拓展國外市場,建立屬于自己的團隊。
只好回國強勢進入恒禹集團,鐵血手腕將恒禹集團上升一個階段,一步一步又一步的。
陸宴辭回想這些年,并沒有覺得累。
也沒有人問他累不累。
現在阿妤問起,陸宴辭或許已經對過去的事情沒有太多的留戀了。
江妤轉頭看陸宴辭,好一會兒才開玩笑地開口說:“不過一對比,好像沒有帶陸康康累。帶他是又累又操心。”
陸宴辭聽到阿妤的話也笑了。
夫妻倆到家,不出意外的兩個兒子都沒睡覺,都還在等爸爸媽媽。
一看見媽媽回來,走路還不太穩的陸康康就迫不及待的往媽媽的方向去。
嚇得阿姨連忙跟上,江妤見他過來,也站住不動了,就蹲在原地張開手讓他自己過來。
如愿地抱上媽媽之后,陸康康抱住媽媽的脖子,小可憐勁地靠在媽媽的肩頭。
沒一會兒,陸康康就要開始了。
放開抱著媽媽的手,看著媽媽一雙大眼睛淚汪汪地,看了一眼剛剛打他的爸爸,委委屈屈地開口:“媽媽,爸爸壞,打哦。”
江妤聽見之后表示很驚訝的樣子,拿小家伙的手看,順著他的話說:“爸爸打康康手手了,是不是?”
“嗯。”小可憐點頭,想讓媽媽給自己撐腰。
江妤問:“爸爸為什么打你呀?”
小家伙看爸爸,陸宴辭的臉色不變,然后就又出手,“打,爸爸打。”
江妤握住兒子的小手,象征性的呼呼一下,然后說:“是不是今天康康打翻了小碗,才被爸爸打的?”
他做錯了還是認的,“嗯。”
“那打翻小碗是不行的,以后康康不打,爸爸就不打了,好不好?”
小家伙現在的腦子根本就不夠忽悠,媽媽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而且媽媽已經給呼呼了,陸康康就很快忘記了。
哄好了告狀兒子,江妤才來問大兒子今天怎么樣。
今天陸今安開始學騎馬和高爾夫了,都是在自己家里。_c